香橙的动作很迅速,换句话说,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香草解决掉,只有没了香草,她才能在格格跟前站稳脚跟。
端着从小厨房熬好的药,香橙跑进了关押香草的偏房。
吱嘎——
跪在地上的香草条件反射的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人是香橙后,忍不住冷笑出声,“你满意了?”
香橙也不言语,先是将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关上房门,隔绝与门外的接触。
一片昏暗的房间里,两人一站一跪。
“香草,我很早之前就嫉妒你,凭什么都是格格的贴身婢女,你就能样样比我强呢?”香橙说着话,更像是一场发泄,将心中的不满都通通讲出来。
“所以,你故意设计我,昨天晚上,明明格格没有吩咐,但你却说了这是格格的安排,”香草瞪着香橙,眼中带着恨意。
香橙摇头,“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你心有所想,会轻易上方?
我的话漏洞这么多,你却信了,这不就能说明你早就有异心了吗?
别讲什么我欺骗了你,是你自己贪婪,想要背叛格格,想要自己当主子,才会跑去伺候贝勒爷的。
香草,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拖住了格格,你会如愿伺候上贝勒爷吗?”
“你,一派胡言!”香草不承认香橙所言,一个劲的看向门口,“我要去见格格。”
香橙翻了个白眼,“别做梦了,格格不会见你。
哦,忘了说,格格今儿一早就让人将房间里的那张床直接丢了,可见也是觉得隔应。
都这样了,你还见什么格格?”
香草被香澄的话噎的不行,事实上,从昨晚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件事大概率不会是格格允许的,但她忍不住了,太久了,从格格说出口直到现在,已经两年多,格格还是没有推她出去。
香橙的话给了香草借口,让香草想要去赌一把,结果显而易见,李氏暴怒,贝勒爷也不在乎,她赌输了。
见香草不再言语,香橙也不在做废话,端着已经冷下来的汤药递到香草手边,“主子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乖乖喝了还有命在,不然”
李氏可不是什么傻白甜,这人又蠢又坏。
香草扭头,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可她已经伺候了贝勒爷,若是运气好,此时肚子已经有了。
“我不喝,我要见格格。”
香草冷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香草不和香澄废话,“我伺候格格多年,格格干的事我一清二楚,你想清楚,我一条贱命,想和格格鱼死网破,还是格格吃亏。”
啪——
“大胆,她真这般说?”
李氏看着香橙,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香草的言论气得不行。
香橙低着头,小心得觑了眼李氏,随后建议道,“格格,不若我们先同香草见一面?”
倒不是香橙不想搞死这个威胁她的人,如今香草和李氏的关系水火不容,香草说什么李氏都不会信,香橙安全的很。
“不见,见了岂不是让她更得意,”李氏想到香草那张脸就倒胃口,让她和香草讲和那只能做梦。
“带着人,将那碗药必须给我灌进去,
她想要鱼死网破那就鱼死网破好了,看看贝勒爷是信她还是信我。”
李氏也不害怕,她确实做过一些事,但时间久了,何况也没成功,大不了再冷几个月好了。
香橙见李氏意思明确,跟着下去安排,等待偏屋的香草又一次将香澄盼了过来。
不同于香橙一人,身后的宫人将香草直接摁住,香橙将汤药灌了进来,哪怕香草摇头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