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房间的时候,夏扶额角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每一步,都疼痛万分。
她默不作声把被子从衣柜里抱出来,刚要出卧室的时候,严浩翔从楼下上来,冷眼看着她,唇角满是讥讽:
严浩翔不是想要继承人么,你这又是在玩什么把戏
夏扶托你的福,公司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
尽管她极力压制,可是声音还是有些微颤,只不过这些细节,严浩翔从未在意。
夏扶说完,刚要走的时候,怀里的被子一空,被扔到了地上,而她也被人压在了床上。
严浩翔严太太,我向来对你起不了兴趣,所以三个月时间,并不长,我们要好好把握
夏扶额角的汗大颗冒出。
却仍是没有哼一声。
对此,严浩翔只是冷嗤。
她这样的女人,哪里会知道什么叫做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身上的人去了浴室后,夏扶才忍着钻心的疼痛起身,匆匆套上衣服。此刻甚至来不及掩饰,一瘸一拐的抱着被子去了书房。将门紧紧锁上,大口喘气。
缓了一阵后,她走到书柜取下保险箱,将里面的镇痛药取出来吃了三四粒,才无力倒在椅子上。这一夜,总算过去了。
严浩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空无一人,随即冷笑出声。
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严浩翔走过去,接通。
章妍浩翔,我一个人在酒店好怕,你能过来陪我吗?
章妍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哭腔,娇弱的像是风一吹就会倒下。
严浩翔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房间,道
严浩翔我马上过来
他换上衣服出门的时候,在书房前顿了顿,却很快离开。
第二天,夏扶一早便到了公司。
严浩翔的新闻已经被压了下来,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他们夫妻不合,严氏内部矛盾的话题。
夏扶看了一眼便将手机合上。
自从她和严浩翔结婚后,他几乎很少回家,公司一年到头也出现不了几次。
严董事长久病在床,严氏的重担,整个压在了她身上。
朱志鑫夏总?
朱志鑫小声唤她。
夏扶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
夏扶什么事?
朱志鑫有记者拍到贺总昨天半夜……
他只说了一半,夏扶便已经了然,淡淡开口:
夏扶多少钱?
朱志鑫报了个数字后,默了默,又忍不住问:
朱志鑫夏总,章妍当年和严总的感情非同一般,这你也是知道的,好不容易他们才断了关系,你为什么要……
夏扶断了关系?
夏扶低喃出声,指尖似乎有些发麻,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哽在喉间。
朱志鑫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没有再追问下去,连忙离开。
夏扶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远方一点点升起来的朝阳,眼眸渐渐垂了下去。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的关系都有可能会变淡。
但唯独严浩翔和章妍。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她这个丈夫,虽然平时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换,但真正走进他心里的,只有章妍。
严浩翔清冷无双,心高气傲,他只要爱上一个人,便一辈子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