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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与梦】(一些暗恋失败的絮絮叨叨)

快穿:替身人生

圣贤庸行来个小调剂,作者本人呢,最近经历了一些感情的创伤,闲来无事就把心中的那份郁闷写了下来,讲述的是我本人暗恋不得,最后独自难过、伤心的事儿。有点儿类似于一个树洞,还是老规矩,喜欢正文不喜欢小故事的宝贝们请直接点开我们的目录,划过去继续看咱们的正文哈,丝毫不影响剧情。

圣贤庸行再啰嗦一句,可能故事性没那么强哈,就是我的一点儿真实经历,一点儿感受之类的,有点儿意识流,再提醒一次哦,宝贝们可以直接跳过去哈,不耽误看正文的哈。

星辰与梦

“你最终成了我的执念,我也最终成了失败者。遇见你,是我做的最美的一场梦。”

——题记

(一)

我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形式,这样的原因完成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宿醉。一顿借酒消愁的后果就是一晚上吐了两次,第二天还头痛欲裂,现在想想,也不好说什么值得还是不值,只能说,痛苦和遗憾,一直弥漫了我整个心底。

说实话,还觉得蛮丢人的,从小我就觉得小说里为男主寻死觅活的女主不自爱,现在轮到自己,反倒不如人家爱得轰轰烈烈。但是,要是问我怨吗?我从不后悔与你相识,你的出现,让周围的一切染上了彩色,正如贾平凹的那句“因为有你,我便觉着,这地方,有花皆能语,无树不生香。”

靠近你,用尽了我全部的勇气,每当想起你,我脑海就会不自觉响起陈粒的那首《虚拟》:“你是我朝夕相伴触手可及的虚拟,看着我坠啊坠,坠落到云里。”

但是啊,你知道吗?如果未曾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的。

手机闪了几下,我下意识地打开,终于等来了那条未读提示,想却不敢,我不知道对方回了什么,昨天一整天,我苦苦等待,甚至为此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但无论如何,这等候,总该有个结果吧。

没有。

空留我猜测、等待、低落、流泪。

我从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时,会有这样大的失落,一举一动,都受制于人,我会因你喜,因你悲,因你改变自己,因你放弃选择。

思绪飘得很远,但我最终还是打破了昨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心理防线,说服自己,再看一看,说不定会有我没想到的解释,当希望再次被打破,我的委屈和失望便又溢出眼角,你怎么能那么淡然、那么平常?仿佛昨天的事从未发生,亦或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两瓶空了的酒瓶还斜在那儿,仿佛提醒着我昨晚的荒唐,也显得格外可笑和幼稚。

为什么呢?你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这份优雅和从容不迫,从来都与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我以为我是不同的,结果不过我的一次又一次犯贱。

或许,我遗忘了大家起哄时说过什么,但我不曾忘记那份心底的甜蜜,也永远不会忘记彼此的初见。

(二)

像一盏灯突然照进黑夜,也像你我初次见面。

我恐男,这毛病从小到大还蛮严重的,当然,也包括你,所以当你提出要不要一起回去时,我自然而然地就想拒绝,可阴差阳错下,我应下了。

要说你我还当真有缘,每年全省只有两个名额,恰好成就了你我,从同一个区跨越千山万水来到这里。我是信缘的,我觉得有这份缘,很难得,从大一刚开学的军训,我就知道你的存在,只是啊。

这依旧改变不了我害怕男性的事实,我依旧怕你,不想靠近,更别提什么主动找你,这也是你我直到大二下才有交集的原因吧。

临行的前一晚,挺难熬的,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很久很久以前的场景,像个万花筒,我看到了那个出现在无数次噩梦中,那个满是鲜血的卫生间,我跪在父亲身前哭着求他住手……画面一转,又是继父那双死鱼般的眼睛,我怕他,很怕他,那天他握着厨房地板上的那把斧头,砸碎了我正看着的电视,又砸碎了玻璃桌,最后的最后,斧头对准了我的额头……那是哪里?我和一个男生站在课桌旁,他一脚踩住我,一拳打向我的胸口,周围的所有人,男生、女生都只是在看着、冷漠地看着……又是一层又一层,我感觉自己陷入了梦魇。

我想嘶吼,却发不出声音,反倒是这些人注意到了我,齐刷刷看向我,那一双双眼睛里,写满愤怒和厌恶,他们都对我发怒、对我嘶吼……我反复告诉自己,只是我太累了,我需要休息,休息……

见到你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最糟的打算,但还好,遇到了你。

不,应该说,遇到你,真好。

举止绅士,言谈幽默,第一次单独见面你还有点儿傻气,我坐在最显眼的地方你都没认出我,最终还是我到登机牌下“认领”茫然无措的你,你笑起来有点儿憨,说的话也很搞笑,还有那本不是东北人却硬要说的口音。

多久了,多久没人在我面前这样频繁、“刻意”的说东北话了?离乡多久了,久到……我都不太记得了,那些词的发音、那些语调的转变……反倒由一个外地人以这样滑稽的形式提醒我。

你没有注意到我的失神,还在体贴地为我搬行李、细心安排好回去的车,甚至再三都不肯收的那份钱,也许在你眼里,或者是在大部分人眼中这些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对我来说不是,我从没体会过的贴心,从未触及的来自男性的温暖,你都给我了,那一刻,我不再觉得自己是怪物,我也能平常地和男生交谈、说笑。

我从没觉得这趟漫长的旅程如此短过,我看见校门的时候,是不舍。

(三)

之后发生了什么呢,在朋友的起哄下,我们开始每天聊天,那时是甜蜜的,是不真实的,现在想来,也因我给你带来不少困扰吧。

为我的自作多情,也为周围起哄的朋友们。

我一直以为,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以这个为前提,我放任自己沉沦,沉沦到最后,彻底迷失。

也许,你对我的重要性比我原本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吧,突然闯入我的世界,施舍给我光和我不敢渴求的“平常”,在你眼里我不是只“怪物”,只不过是个“平常”的女孩,我也在你面前表现的像是如此,太奢侈了……这一切太过于奢侈。

你是我的救赎。

你给我温暖的细节。

还记得那箱狮子糕吗?你家人出去旅游,特意为你寄了一箱,你只拿了一个,便都捧给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感动又有点不习惯,来自男性的如此温暖,你却只是笑着,跟我说起你家里的事儿。

也许你总笑我记性不好,但其实与你有关的,我都偷偷记下,在心底。那天晚上,你说,你父母最近工作不顺,趁着这个时间多出去散心,你说,你们一家人以前常去那个县城玩,那里的狮子糕最好吃……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呢?又为什么聊起周末你要出去喝酒的时候,还特意跟我解释呢?为什么那么温柔又那么疏离?又为什么那个晚上始终的始终陪伴着我呢?你让我陷入最大的错觉,让我以为,我们会有明天。

我至今感谢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的你,那天,也是我最大的沦陷。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欢散步,喜欢在夜晚的操场上伴着风一遍又一遍地走着,放空自我,放松身心。那天本准备睡下,谁知道突然就想去那儿再走走,想在星空下迎接我的生日。

那晚,我挺疯狂的,说走就走了。

一个人,一大个操场,一两盏微灯,一小片影子,一首小歌,一刻欢欣。

我没想过你会来,也没想过你会陪我疯狂整个晚上,陪我走了一圈又一圈,陪我谈天说地。你跟我谈你的未来,你说你以后想养一只小狗,你说,最好是一只小金毛,你喜欢金毛……你说,你的过去来自何方,你说,你的朋友们……

可是太晚了,天降下雨滴,劝我们分开,宣告这疯狂该落幕,我惋惜,却又无可奈何,回去的路上,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你我的影子落在微弱的灯光下。

我收到了我二十岁的第一个生日礼物,但现在看来,也将是唯一一次有你陪伴的生日,唯一一次接到你礼物的一次,往后余生,你不会再来,这些也不会再有。

但当时被甜蜜冲昏头脑的我不会知道,只觉得,收礼物那时,你的眼睛很亮,我的心也跳的很快。

那晚还发生了点儿小插曲给我吓得不轻,舍友拿走了我放的钥匙,想“撮合”你我出去,惊慌和恐惧交错,使我像无头苍蝇一样着急,好在最后解决了,但那晚我一直没睡。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你一直在楼底下守着没走,直到我躺下很久之后,你才离开,那一夜,我没睡,你同样也没睡。

我不知道这冥冥之中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也发现了自己的改变,我开始在意穿着打扮,我的目光开始寻找着你,我开始了解你喜爱的,我开始变得在乎你,我期待着每一次大课的相遇,哪怕只是静静地坐在同一间教室的两边,我都觉得心离得很近。

我踌躇过,恐惧过,但我最终还是想要再靠近你一点儿,我决定克服那些旁的,勇敢一次,为我们,也为我自己,于是那次组局吃饭,我去了,四个人一起,吃顿饭、唱个歌,我没想到这次将我痛苦的抽离。

(四)

太久了,我假想太久了,我以为我和你们一样,但还是不在同一个世界,我和你们坐的很近,心却离出天涯。

“我守着自己的孤单,遥望着你们的欢笑。——3月13日”

怀着怎样的心情在KTV里默默写下的呢,我只是突然清醒,我永远走不进你的世界,无论是被刻意忽略的经济差距,还是圈子的差距,我不会一掷千金去买名牌包包,也从不关注什么潮牌;我不喜欢抖音里的靓男美女卖弄风情的视频,也不喜欢那些极具刺激的恐怖游戏;我不喜欢烟雾缭绕的酒吧,也不喜欢里面忽明忽暗的彩色霓虹灯,我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别人喝酒而引出的我心底的记忆……但是啊但是,你喜欢。

你拥有我不曾拥有的,你站在我未曾触及的高度,你走到的地方,离我很远很远,我告诉自己,别坚持了,别努力了,算了。

可,喜欢你,是不受控制的,战胜这些所有困难,又是无比艰难的。

那次唱歌之后,我低落了很久,也沉静了很久,我以为就这样算了,直到放假回去的那次路途,你却让一切都变了样子,你比第一次见面还要体贴,还有温暖。

那天我很虚弱,打小就身子不好,每次经期临近,都几天疼得不想说话,动弹不得,但奈何飞机不会等我,咬着牙一路走,你在我旁边干着急,又怕我嫌烦,不轻易开口,总微微蹙眉用那双忧郁的眼睛看着我,上面写满担心,几乎揽过了我手中的行李,就那样走着,偶尔有几次不自觉地肌肤的摩擦,反而让我心底发暖,微减痛楚。

反常,却又奇特。

下飞机取行李时,我不小心扯开了一颗扣子,夏天穿的薄,周围又全是人,我把手中东西往你怀里一塞迅速系上,抬头时,你默默挡在我身前,保持着那一份得体的距离,脸上还是漫不经心的笑,只是眼眸变得深邃,变得火热,我不敢抬头,连忙躲开,我们都没有开口。我想,也许,我是渴望你的触碰的吧,那不是恐惧的心颤,都是一种心悸。

回去路上,你坚持要把我送回去,说我身体正难受着,我母亲赶过来她也累什么的,我很感激,你和你的父母都很热心,也很热情。

我想,也许你也是或多或少喜欢我的吧,不然,怎么会提出七夕节那天出来吃饭呢,那天你又陪着我走完那一条街,送我回家,目送我直到视线无所触及。那天,你跟我说,想跟我一起去C区玩,我满心欢喜,圈好了时间,数着朝夕交替。

(五)

那个地方,最终你没有去,最终,我也没有去。

你说,那几天你可能要和朋友出去吃饭,具体哪一天你没有说,我们要改到哪天去,你也没有说,只是,不去了。

之前我生日散步时,你强烈安利的恐怖剧本杀,你说希望我去,你也会带你朋友跟我们一起,我做了无数次心理斗争,问遍了全部同学,挑了你说有空的日子,最后你也说,不去了。

那天我们吃饭,你说要一起去吃日料,但那也只是,说说罢了,我咽在心底,你也从未提起。

敏感如我,怎么会感受不到、又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意思呢?只是我在麻痹自己。可再长的梦也总归要醒的,再欢喜的,再爱的人呐,也会被时间冲淡,不是吗?

那个假期不长,我却觉得十分难熬,甚至为此宿醉。

《呐喊》中有一句话我觉得刚好形容我那时的心境:“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像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离家返校的那一晚,我突然觉得长长的时间,好像只是我回头的一瞬间,好像看开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像是一滴大大的墨滴入我的眼珠,又随着水汽氤氲开来,所到之处,尽然失色。

后来的后来,出现了一个男生,他喜欢我,恍惚间我竟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笨拙地掩藏着自己的喜欢,不停地期待着下一次见面,就像当时的我,你也肯定,一眼就看破了吧?看破我那对你的欢喜,也看破了我的小心思。

虽然我能感受到他的喜欢,但我还是抗拒他的靠近,恐惧他,我以为我不一样了,但我最终发现,我还是那个“怪物”,那些“平常”只是对你,而你,世上只有一个,没有人能够替代。

那之后,我没再联系过他,因为每当我见到他,总会想起你,我想,那也是对他的不尊重,我又想起了早些年听过的一句话:“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全变成将就。”

最后的最后,我们不再经常联系,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你,我始终保持平静,仿佛那晚宿醉耗尽了我全部眼泪,直到那次跟朋友去听李雨的《大梦》,唱到那一句“若人间是场大梦啊,就让我不必再醒来吧。”整个巡演厅里,大家都在看灯光下的人,我却看不清了……

离场的时候,我看了看天空,想找一两颗星星,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也许是因为身处魔都不大容易看到吧,又或许是,我看不到了。

也许很久很久以后,你能无意中看到这些话,又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看到,但我都想说:

我深深喜欢过的人啊,我对你的心依旧不变,虽有遗憾和不甘,但我从未怨过你,你是不可泯灭的星辰,我想为你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正如鲁迅笔下的伟甫写给阿顺那样:

“我祝赞你一生幸福,愿世界为你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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