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难掩心中的赞赏以及这种爱意,他直接抱起白挽转了几圈。
白挽惊呼一声,连忙想推开他,但又害怕摔下去,只得轻轻拽住他肩上的衣料,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上官月还是意犹未尽,将她放到一旁的桌几上,轻轻掰开双膝,长驱直入,全身都紧紧地贴着她,贪婪地呼吸着来自少女的芳香。
这姿势让白挽羞红了脸,她实在是无法直视上官月,撇过头去不看他,“你做什么?登徒子?”
听着少女半嗔半羞的声音,上官月身子都麻了一半,“乖,为夫怎么算登徒子了?我们就要结为夫妻的,这些再自然不过,为夫不过是提前让你熟悉一二。”
这话还说得这么堂而皇之,白挽半羞半气,这个姿势,要是抬手退他,反而像是投怀送抱,要是不推,这个姿势又着实尴尬,一时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白挽闷声开口:“我们还没成婚呢,你老实点儿,好好说话。”
这声音含着些许委屈,竟似猫儿似的轻轻挠着上官月的心头,要再这么被她撩下去,今天想不发生点儿什么都难,上官月喉结动了动,终究是决定做这么一次正人君子,他微微退开了些,但是手还是不乐意松开,牢牢地握着白挽柔嫩的小手儿。
“今天就饶你一次,等成婚了你看着的。”上官月的语气暗含着些许威胁,但更多的是不甘,好在他也确实没别的逾越的举动,只是带了几分怨气跟白挽说着话。
“娘子还真是料事如神,不错,我确实是与那宋婉莹有交易,也确实是要助那萧烨。”
白挽闻言勾了勾唇,这有什么难猜的,宋婉莹作为女主,那跑得再远心也得是男主的,自然事事为男主谋划,不过她好奇的是宋婉莹提出了什么能让上官月这么爽快地答应,毕竟萧烨可是害得上官月差点儿命丧猎场。
挑了挑眉,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上官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掉了,他任命的开口,“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娘子,这还没嫁过来呢,就把为夫拿捏得死死的,夫人真是厉害。”
遭到白挽一记白眼后,他娓娓道来,“娘子,想必你已经猜到了些许,我就是长公主之子,当年母亲去世得蹊跷,父亲百般查找竟是毫无线索,当时萧国皇室又急着要个说法,于是父亲就将云联在萧国的一大产业拨给了他们。”
“也就是——芙蓉巷。”
听到这儿,白挽微微蹙眉,一是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二是……联想到上官月这些年在萧国饱受白眼,她已经能猜出个一二,不禁为上官月心疼了起来。
上官月叹了口气,“母亲当年回去省亲,明明离开的时候好好的……这一切太过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但是当年的事却是什么都查不出来,只能作罢。”
“父亲和母亲感情一向不错,经此一事,他……不太愿意见我,再加上我也想多感受感受母亲出生、长大的地方,顺便查查当年的事儿,这才隐姓埋名,成了上官月。”
他把一切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白挽能想象到这其中的艰难和委屈,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他那身水洗得发白的长袍,还有那间简陋得漏水的屋子,白挽闭了闭眼,他这些年该是有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