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统领心下一动,看向了温玉,对方缓缓地点了点头,他心下有了把握,带着侍卫过去了。
一只苍鹰从天而降,竟然稳稳地落在温玉的手臂上,它的脚上系着一只信筒,温玉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皇宫
萧烨朝着皇帝行礼后立在一边,静静地听着皇帝和大臣们的激烈讨论,一言不发。
这可把皇帝给气着了,怎么?做老子的在那儿为他的事儿急的焦头烂额,他倒好,没事儿人儿一样。
“烨儿,你怎么看?”皇帝直直地盯着他。
萧烨慢慢地环视了一周,视线最后落在他的老爹身上,随即不缓不慢地开口,“北胡吃紧,云家如今又死死咬着不放,不如就由儿臣亲自带兵去一趟北胡,也平了这些碎嘴的。”
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皇帝有些迟疑,北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风险与利益并存,如果这一战萧烨能打个漂亮,不仅能堵住悠悠众口,还能压制住云家。
可……也并不是皇帝优柔寡断,而是战事物资,一向是紧紧握在云家手里,想也知道他们会怎么做,这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萧烨笑了笑,颇有自信地开了口,“父皇不必担忧,云联的少当家,儿臣与他有些交集,相信这一去,若是云家玩忽职守,那儿臣也有退路,也能借此机会,直接将他们连根拔起。 ”
一听这话,皇帝算是放心下来,当即就为他准备起来。
一个身穿淡绿色纱裙,头上带着一只蝴蝶翩飞琉璃簪的女子正慵懒地靠在软塌上,一只细长的柔夷微微撑住额头,眉间蕴着一丝愁,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
另一只则是轻轻翻动着斜放在榻上的账本,那密密麻麻的小字好像是一只又一只的烦人苍蝇,扰得她心烦。
“刷拉——”一声,男子从外掀起珠帘,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他宠溺地笑了,“娘子这是遇到什么难题了?说来为夫听听。”
白挽皱着眉头没有抬头看他,之前也不是没打理过公司,但是如今这古代的账本,却让她无比头疼。
上面记账的方法,以及一些生僻的繁体字,还有顾客们一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都让白挽十分头疼,最头疼的是,还有一些特殊的符号,她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偏偏又十分重要。
上官月凑近了一看,是一个分铺上的账本,那个铺子还跟一旁的医馆颇有联系,上面有一些是中药的特殊记法,也难怪她看不懂。
想着上官月就故意端起了架子,“想学?”
白挽仰头看向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她才不要当什么没实权的花瓶呢,女人,真的要会做事的,无论什么时候,自己有真本事才是真的。
上官月坏笑道:“亲我一口,就告诉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挽真的是想认真学看账本,对方竟然耍起了无赖?!
顿时气结,她现在是半点儿都不能把他跟原先那个温润儒雅,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上官月联系到一起,白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激发起了他的这种痞痞的属性,实在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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