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笼罩着这座城市,晚归的鸟儿发出几声鸣叫,街道的野猫聚集在一起,仿佛在讨论今晚去哪里讨食吃。一所所酒吧,夜总会拉开了店门,打开了店门口的霓虹灯,这就是这个街道真正的姿态。
一间小小的居酒屋里客人们相谈甚欢,或许是在说自己的工资又被自己的妻子给收了去,又或许是在说哪家店里的小姐长的漂亮而且很会服侍人。只有两个人没有参与其中,各自坐着。白发男子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另一个棕发男子没有喝酒,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面前的小吃。
银时喂,冲田君,你不会叫我过来就是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吧?
冲田当然不是。
冲田顿了一下。
冲田要我说啊,老板你真的很狡猾。
银时哦?
冲田老板你一直用自己似父亲又不是父亲的身份把那个中华妹占为己有。
银时听到这,心中微微一颤,但表面却毫无变化。
冲田用自己这个尴尬的身份让她和其它男性保持距离,然后告诉自己‘因为我是她地球的父亲所以理所当然’。等到她迷上自己之后又说‘我又不是他的老爸,喜欢她又没什么问题’。老板你说自己是不是很狡猾?
冲田不过啊老板,虽说你的做法近乎无懈可击,但是你忽略了一件事。
忽略了一件事?银时听着,心脏的跳动也越发地没了规律来。他不想承认,但是冲田的话似乎一根针一样直插心口。
冲田那件事就是你和她都太过入戏。即使是中华妹喜欢上你,也会因为自己潜意识里的:‘他是父亲不是恋人’的想法掐灭自己的感情。而你一直等待对方来打破这场父女的戏份,你俩如同走在平行线上,永远无法相遇。
银时他无话可说。
冲田老板,这场胜负,你从一开始就输了。
冲田说完起身离开,而银时的脑海一直在回响着“你一开始就输了”几个字。是啊,他输了,输在了不愿面对自己的感情,输在了……自己全心扮演的角色上。
杯中酒映出的灯光灼伤了他的眼,于是他一仰头,苦涩、辛辣,诸多的味道在他的口中久久未散。清凉的液体通过食道反而像一个锋利的匕首从他的喉颈处划过。他苦笑。
银时酒,真是个好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