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雾明垂着眼睛。
“你知道叫你来是什么事吗？”
“不。”
怎么可能不知道，很可能是败露了。
等等，这几天源于自己的窃听感……
“哦？真的？”
“真的。”
假的。
首领笑了一声：“那……没有什么躁乱？”
“……没有。”
雾明的表情越发冻人。
这不是首领一贯的作风。
只有一个解释：败露了，彻底完了。
雾明悄悄把手摁在刀上。
面前的首领好像一直带着笑意，看着自己逗弄着的猎物。
“这么紧张干什么，来见个人都要带着武器。”
雾明：“因为……”
他罕见的抬了眼：“造反的时候到了。”
话音未落，雾明抽出刀，冲着首领劈了过去。
首领好像早有预料，身体化作一道黑气，裹挟着刀刃散向两边。
他听到首领在自己背后说：“真不愧是我亲手带大的武器，只是……”
雾明一惊，他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就被轰了出去，狠狠撞在墙上。
首领化出实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里净是寒冷：“我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一定有你们推不翻的本事。”
这样飘渺的雾气，就是某种意义上的无敌。
雾明有些慌张地摸到来时带的东西，随手往地上一放，然后猛地一蹬墙冲向首领。
只要速度够快，就可以在他化回黑雾前伤到他。
差一点就碰到了。
刀锋已经触到首领的脖子，只要再快一点就能划破。
但是首领就在那一瞬间散做黑雾。
雾明就一脸扎进雾气中，刚才猛烈地发力使得他不得不借着对面的墙刹住自己。
首领并没有再次变回人形，而是就着雾的形态一点点包裹住他全身。
雾明耳边恍惚传来首领的声音。
他说：“是很聪明，但是速度依然不够。而且你好像忘了，誓约的作用。”
下一个瞬间，雾明全身顿时火燎一般疼了起来。
“以前只是警告，所以并没有让你们更多体会，我可以决定你们因何而疼。”
胳膊和腿上好像多了几道刀痕，但是身下格外干净，一点血都没有。
是诅咒，诅咒生效了。
雾明几乎想要喊出来，他勉强保持着清醒开口：“您还真是自信。”
首领在他面前再次露出实体，轻轻蹲下来，一根指头托起他的下巴，嗤笑道：“那你呢，也很自信嘛。”
“甚至有自信来造反。”
雾明忍痛抬手拍掉首领的指头，重新低下头去，同时在心里默数了最后三秒。
三，二，一，轰。
那个刚刚被他放在角落里的小东西发挥了它的作用，在倒数结束的那一秒突然爆炸，把首领这间屋子炸开了一个角。
伴随着这一角的破洞，无数裂缝在墙上和地板上蜿蜒爬行，然后——
房间开始分崩离析，变成几大块墙料向地面坠去。
雾明顿时感觉身体一轻，痛感一瞬间消失，他向下坠去。
以前来这里时他悄悄观察过，这地方其实就在他们住的地方的旁边，一片荒地。
他在空中翻转自己的身体，稳稳落在了地上。
首领化做的黑气夹杂着爆炸激起的白烟缓缓从空中飘了下来，轻落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看着雾明，以及雾明身后跑出来的无光和暗镰。
“这群不听话的武器啊，是时候稍稍教训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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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回来啦！
跟某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学霸终于订好了首领的一系列细节设定。
要不要来猜猜会不会有人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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