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是被那谁威胁了啊?”一个老大爷好心去扶姜限。
“别,别扶我。”姜限连忙阻止,半真不假哭诉道:“要是渝焕来了,看见我没躺着等他,他真的会打我的,您看我这么白,要是被打了,会流好多血呢!”
姜限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给渝焕道歉:亲爱的同桌,对不起,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找你。
你就当做是踹我进医务室的回礼吧。
“渝焕?”
在姜限一次又一次的强调人名中,总算有人注意到渝焕的名字了,姜限在心里欢呼。
“那孩子平时还蛮听话的啊。”一个居民说:“他就是有点混,但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确实”有人应和,“我小舅家的儿子就在剑中,渝焕不像有这种不良癖好的人。”
没想到校霸口碑这么好?
“你们说的是哪个渝焕啊?我们都没听过。”还有些不认识的人也来了兴趣。
姜限没再继续哼哼唧唧,只是躺在人群中,仰头听着。
“渝焕你没听过,但剑中校霸总听过吧,就是在高一上半年,把一个老师打进医院的那个啊!”
卧槽?
这么牛批?
听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纷纷回应:“啊……好像听过,那小孩混的很!”
“空调调低一点!冻死了!”
“渝哥,我怎么感觉三区的许多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呢?”红毛对正在打麻将的渝焕道。
“有吗?”渝焕打出了一个二条,“我没怎么注意。”
“好像真的是哎,我帮你问一下别人嗷。”红毛盯了半天,叫住刚才那个叫嚷要冻死的人,“叔,我们渝哥是不是被人嚼舌根了啊?”
“啊?”那个大叔逮着遥控器连摁了几下,才朝他们望过去。
“我问,渝焕是不是被人嚼舌根了,叔您在外面有听见人议论吗?”
“渝焕?”
“昂”
“哟,这可不得了”大叔满脸神秘跑过来,在渝焕傍边坐着,“小伙子,你对象还在太阳底下躺着呢?不过去看看?”
渝焕摸麻将的手指一顿,侧头看他,满眼不理解。
“渝哥你都有对象了?”一块打麻将的几个人瞬间来了兴致,一副有好瓜啃的表情。
屋外太阳其实也没多大,只是有些炕人,更何况这么个便利小茶馆,人又多,所以显得格外热。
瞧见渝焕半天没说话,红毛瞬间就懂了,他挥挥手辟谣道:“哪有什么对象,肯定是哪个不要脸的觉得我们渝哥帅,就赖上了!”
红毛这么一说,其它三个打麻将的兄弟瞬间又没了兴趣,要死不活抱怨几声,要求继续摸麻将。
“不是啊,我说的是真的,那个小白脸还挺好看的,指名点姓在等你们渝哥呢,他说啊,你们渝哥要求他必须躺着等人。”
一句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瞬间没了声。
大叔以为他们不信,又补充一句:“那个小伙子还说,他会满足你任何癖好呢!”
听了这么个牛头不对马嘴的胡拉乱扯,渝焕也没有继续打麻将的心情了,他站起身,把椅靠上的外套挂在手臂上,留下一句:“我出去看看。”
“唉别,我陪你。”红毛紧跟其后,“如果你要打人,我还能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