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兰拉过程姎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堂姊,既然袁公子不愿意进去,那咱们先进去吧。这外面天寒地冻的,咱们选好东西,快些回府去。”
好在有明兰在自己的身旁,若不是有明兰开口解围,程姎觉得自己此刻恨不得在地上挖个坑钻进去。
见明兰和程姎要离开,袁善见超前走了一步挡住二人的去路,“今日风景好,我闲来无聊,正想要与人聊些诗词歌赋,也不知,程娘子是否有空?借一步说话。”
“不必了。”
明兰说完这话,拉着程姎直接绕过袁善见走向了身后的客栈。
又一次瞧见明兰离开的背影,袁善见嘴角微微上扬,在一个女娘手里吃亏,对于他来说还真是头一回。这接二连三的吃亏,更是头一遭。既然这次不愿,那就下次再见。
回到府中的袁善见听到门房说有人在等他,过去见了之后发现许是因为等的太久,那人居然睡着了。
“杨先生。”
“袁善见,你总算回来了,”那杨司空听到袁善见的声音立马起身,“只需你首肯,我立即帮妹子与你交换庚帖。你放心,我瞧这都城,就再没有女娘比我妹子更适嫁你。”
看着面前的杨司空,袁善见笑着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杨司空。
虽然心中疑惑,可是杨司空还是接过袁善见递过来的书简,拿过来一看后,脸上带着试探,“这,这不是我赠与你的书简吗?莫非,与我不再往来了?”
“先生赠与我书,我自也要投桃报李,特标出几处谬误以提醒先生,若能多在学问中添点心思,少对别人婚姻之事指指点点,就不会再有这样的疏忽了。”
“你!不识好歹!哼!”
袁善见这话,简直就是硬生生的在打自己的脸,看着眼前笑的像狐狸一样的袁善见,杨司空气的胡子都在抖,用手指了指袁善见后,负气离去。
那杨司空刚走,一直在一旁等着的袁善见傅母就走了出来,“那杨司空是都城中有名的大儒士,家中妹子容貌清丽,性情啊,恬静温顺,可谓是才貌双全,这公子怎么把人给气走了?”
袁善见将身后之门关上,“无妨,今日之事,他也没脸跟别人说。”
傅母看着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袁善见,语重心长的说道:“公子,夫人都不过问你的婚事,按说,我也不该提,可我终究是看着你长大的,心中难免有些牵挂。公子今年也二十有一了,究竟准备何时婚配?”
“谁说人一定要婚配的?阿父与阿母成亲二十多年,可整日也说不上半句话。如果成婚后的日子如此无趣,我宁愿不婚。”
听到袁善见这话,傅母眉头微皱,“难道这世上女娘,竟没有一位能让公子觉得有趣,想与之婚配的吗?”
“遇到有趣的女娘,就一定要与之婚配吗?婚姻于家族而言是锦上添花,于女子而言是依靠攀附,可我而言,从小到大看到的都是凑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