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正是因为这一份酸楚,所以他才会将人给带到角宫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上官浅,宫尚角努力的回忆,可是脑海中之中却并无眼前这人的印象。可是当宫尚角看到上官浅腰间挂着的玉佩,看到那上面的纹路的时候,目光却为之一凝。
在注意到上官浅有要醒来的趋势,宫尚角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上官浅缓缓睁眼,入目是熟悉的屋子,侧过身瞧见了站在一旁的额宫尚角,便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
“上官姑娘若是不舒服,还是好好歇息。大夫说姑娘是感染风寒所致才会昏迷,当好好修养才是。”
听到宫尚角的话,上官浅更是挣扎着坐起身,一头乌发散开,整个人看起来脆弱的像是一阵风就能被吹走。
“抱歉给公子带来了不便,我该离开了。”
看着上官浅穿鞋,宫尚角并未阻止,而是开口道:“不知姑娘腰间玉佩,从何而来?”
穿好鞋的上官浅缓缓起身,对上宫尚角打量的目光,那眉目深邃而又危险,一如自己记忆中初识的模样,只是在前世,她和宫尚角未曾有如今这遭。
面对宫尚角这毫不加掩饰的眼神,上官浅呼吸都不由地紧了紧。果然,不管过了多久,对上这样的眼神,自己还是改不了这下意识的反应。
上官浅避开宫尚角的眼神,目光低垂,一副受惊的模样,“这玉佩,是公子你的。早些年,我在桥下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负,幸得公子路过出手相助。这件事在公子眼中应当是一件可有可无之事,但是对于小女子来说,却是如同再造之恩。公子遗留下来的这玉佩,便被小女子一直收藏至今,如今,也是到了该物归原主的时候。”
上官浅说着将腰间的玉佩取下,递到了宫尚角的手中。
“上官姑娘不必言谢,来人,送姑娘回去。”
在上官浅离开后,宫尚角打量着手里的玉佩,也许是因为上官浅随身佩戴的缘故,上面残留了女儿家独有的馨香。
刚刚那女子的名字,上官浅。
走在回去的路上,上官浅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在宫尚角的面前突然晕了过去。
回想起来,自从自己回来之后,其实她一直都睡得不好,前世今生,很多事情,糅杂在她的脑海之中,一直都在折磨着她。
刚刚刚见到宫尚角,让她一直紧绷着的弦一瞬间断掉,所以才会晕了过去。
离开角宫后,前往如今的住处,刚推开房门,上官浅就瞧见了在屋中等着她的众人。
手里的灯笼被人接走,上官浅走到了主位的宫子羽面前。
“执刃大人。”
“上官姑娘,这是去了何处?”
面对宫子羽的询问,上官浅自然是知道所为合适,平静的回复道:“前往医馆。”
宫子羽眉头一凝,问道:“姑娘可有身体不适?”
“前日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湿气郁结,所以只拿到了一个白玉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