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是无害的良药,也是宫门的大忌,不可无妨。”
被付嬷嬷当场下脸,宫子羽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侧过身对身旁的付嬷嬷悄声道:“我说无妨就无妨。”
见此,上官浅也赶紧趁热打铁,“多谢执刃大人宽宏大量。”
如此一来,这事情算是暂时落下帷幕。
上官浅闲散的坐在桌边,看着走到床边将窗户关好的云为衫,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有事?”
上官浅看向云为衫,目前看来,云为衫和宫子羽之间的进展已经是一路向好,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宫子羽就已经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云为衫的偏向。
云为衫看着眼前一副慵懒模样的上官浅,“你今日当真是去了医馆?”
“对。”
“真是去找大夫?”
“那倒不是,体寒气郁本就是编出来的,我和你一样,在无锋的时候就吃了好几个月的药,身体早就调理好了。我去医馆是想去找宫远徵,没想到歪打正着,碰到了宫尚角。”
“原来你的目标是宫尚角。”
云为衫的话,让上官浅浅笑出声,“没错,宫家子弟中最难对付的就是宫二。”
“宫门里每个人都难对付。”
“是吗,我看宫子羽看姐姐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姐姐应当,有把握了吧。”
云为衫听到上官浅这话,听着上官浅叫自己姐姐,她甚至都感慨难怪眼前的女子是魅,就连她身为一个女子,听着这一声一声的姐姐,都觉得自己的心痒痒的。
“有,应该有,那你呢?”
“这是自然。”
“对了,下次你再有什么行动,提前告诉我,不然的话,我很难照应你。”
上官浅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眼里都带着委屈,“姐姐的照应,就是告诉宫子羽我手中有药膏让他查我吗?”
“以我们两个的身份来说, 你觉得在宫门众人的眼里,我们俩的关系是亲密无间更好,还是彼此敌对,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恨不得将对方杀之而后快更好?”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姐姐,你这是在刀尖舔血呀。”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不是吗?我的目标是公子羽,你的目标是宫尚角,要赢得他俩的信任,首先一点,就是得认同他们的敌人,和他们站在一边。宫尚角一直都是呼声最高的执刃继承人,而且他对公子羽的身份血脉一直存疑,所以他和公子羽必成水火之势。如果公子羽真的选中了我,宫尚角也把你留了下来……”
“原来如此,可如此一来宫子羽必定不会放弃新娘这条线索,所以他一定会严查我,同样反过来,宫尚角一定不会放过姐姐。”
“今夜我和你,必要死咬对方,斗得越狠,他俩才越信任我们。”
上官浅见云为衫举起茶杯,也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同云为衫手中的杯子轻碰,瓷器相撞发出清脆的一声,“那就斗吧,姐姐,手下留情啊。”
上官浅等着云为衫的回答,结果等到的是云为衫一个简单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