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做的和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可是范闲却一脸的正经。李承泽有些诧异,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范闲这样的一面。
而且,这治疗的过程,着实是有些折磨人。不同于上一次醉酒,这一次,李承泽是完全清醒的。而且因为自己能够看到范闲心中所想,这和对着镜子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自己真的会露出来范闲心中所想的那样的表情吗?
在李承泽心中这样想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范闲的声音,“殿下在想什么?”
范闲跟着费介明明学的是制毒,可是如今当起大夫来也是当得有模有样的。
可是能够用这样的方式给他李承泽看病的,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范闲独一份了。
还有一点让李承泽没有想到的,那便是治疗这件事居然能够持续这么久的时间。原本李承泽觉得这引火上身也没有什么,可是如今他想要回到不久之前,将说那一番话的自己嘴给堵住。
等到治疗结束的时候,李承泽直接两眼一闭直接开始睡觉,至于其他的事情 ,李承泽是一点都不想要管了。
如今的他,只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不得不说,范闲拿来的药膏是真的管用,他第二日一早醒来,发现身上那些痕迹都消失了。
这休息的期间,还能够看到范闲带来的一番好戏。
之前在检蔬司收了戴公公的那些银票,让范闲直接就遭到了都察院御史联名弹劾,说他范闲营私舞弊,收受贿赂。
朝中大臣谁都不想要被都察院的那一群人给盯上,因为一旦被奏报到庆帝的面前,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范无救刚从都察院回来,便将今日都察院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承泽。
“殿下,范闲让那王启年给都察院那些弹劾他的御史们送了一幅字。”
李承泽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听到范无救的话,目光看了看一旁站着的谢必安,“哦,写的什么?”
“狺狺狂吠。”
听到范无救这话,李承泽不禁笑出了声,“指着人当狗骂,这是把人往死里得罪,范闲这把火放的可真够大的。”
狺狺狂吠,和骂弹劾他的那些御史们是乱叫的狗没有什么区别。
“都察院这次,算是被范闲得罪狠了,几乎都是气得暴跳如雷,并且还集体扬言要一起弹劾范闲和戴公公。如今,民间甚至流出范闲是戴公公的干爹这样荒唐的传言。”
原本一旁的谢必安还一脸的淡定,可是在听到范无救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直接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戴公公须发皆白,认范闲做干爹,这如何能够不让人笑出声来。
李承泽听到谢必安的笑声,嘴角微微上扬,“必安,你就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
范无救闻言,也点了点头说道:“殿下说的没错,谢必安,你就应该多笑笑。”
谢必安看着对着自己笑的两个人,一时之间有些愣神,不过最后还是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