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
你在小视频APP里刷到把男朋友化成美少女的视频,当即拎起两袋大宝贝儿,站在李泽言的办公桌前据理力争。你从公司定位,潜在客户,资源整合,未来规划方方面面瞎扯一通,不是,理性分析,来说服李泽言化妆。李泽言揉揉眉心,嘴角带上几分无奈的笑意:“可以!”“真的吗?”李泽言看着眼前满眼兴奋的女孩,摇摇头“下不为例。”
化妆刷一顿操作,你给李泽言化了一个猫女吊系妆,细长轻佻的眼线,纤长羽翼般的睫毛,暖色眼影,镜面红唇,再来一粒眼尾泪痣。你又拿起卷发棒,就着李泽言头发的长度,卷了一个可爱俏皮的发型,带上猫耳,脖子上系上铃铛项链。“阿言也太好看了吧。”你忍不住和李泽言贴贴,欢天喜地的拿起手机咔咔自拍。捧着李泽言的脸欣赏了好久好久,要不是下午还有会议,你真想让李泽言带妆一整天让你看个够。
茶水间,摸鱼的魏谦看见群里突突突跳动的信息,大家纷纷讨论你的新头像,“制作人小姐和闺蜜的合照真可爱啊。”“是啊,小姐姐长得真好看。”“你们觉不觉得有点眼熟啊。”“看起来好像是……”“事情往可怕的方向发展了”。魏谦好奇的点开你的头像,一口咖啡喷了满地,这不是总裁大人吗?“是挺可爱的。”华锐总裁李泽言加入群聊,群里瞬间鸦雀无声。魏谦无奈的抽抽嘴角,总裁真是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许墨
“许墨~~~”,你站在许墨身后,一边帮他揉肩,一边撒娇。许墨从论文堆里抬起头,揉揉你的脑袋,“怎么了我的小蝴蝶。”你把《把男友化成美少女》的小视频推给许墨看,笑着央求道:“我也可以试一下吗?我们墨墨这么好看,化成女孩子一定美翻了。”许墨宠溺的捏捏你的鼻子,“既然你想尝试,那我就出卖色相,给夫人练手了。”
你给许墨化了一个华丽的妆,偏白的底妆,浓密卷翘的睫毛,暗红色哑光口红,眼尾点上几粒水钻,脸颊上还贴上了几只破碎的蝴蝶。你特意找来了自己的哥特风萝裙,给他整理好白色的假发,在许墨宠溺的笑容下,在屋里搭起布景兴致勃勃的拍起了照片。“许墨,你太迷人了。”你眼睛发光的看着坐在布景里的许墨,整个人仿佛暗夜里最迷人最危险的蝴蝶。“我可以给店家发返图吗,太完美了。”“你这么喜欢,是我的荣幸。”许墨温柔的把你圈在怀里,“不过,我希望这是只属于我们俩个人的美好回忆。”该说不说,许教授就是高情商,拒绝也拒绝的人心甘情愿。你点点头,细心的帮许墨卸好妆,一边收拾折腾的一地狼藉。
三天之后,许墨在家里的走廊上挂起了一张相框,迷人如蝴蝶的“女士”安静坐在颓败的花丛间。你总是对着这张照片满眼爱心,捂脸尖叫。
白起
你再三表示想看白起化妆,并且挂在他身上泪眼汪汪的说:“人家别的小朋友都有漂亮男朋友,只有我没有,呜呜呜你不爱我了。”白起最听不得你说这句话,抱起挂在身上的你,一本正经的纠正:“你喜欢我就陪你好了,这种话不可以再讲了。”
你把白起按在化妆镜前,给他化了一个活力夏日运动少女淡妆。健康的小麦色粉底,睫毛刷的干净挺翘,粉橘色眼影搭一点闪粉,配上同色系口红,再来个栗色双马尾。呜呜呜动感活力飞天小女警诞生了。白起按着额头看着你在他身边蹦蹦跳跳,“白白太可爱了。”你忍不住拿起手机和白起玩自拍,并且美滋滋的发给白起。
第二天,特遣署晨会上,叮咚一声,白起的手机亮起来,顾征瞟了一眼,映入眼帘的锁屏惊的他茶水喷了满满一文件,唐朝好奇的凑过头,不一会就在操场上哼哧哼哧跑圈。特遣署众人对自己识人的专业素质特别自信,但纷纷守口如瓶,只是后来留传在特遣署的非官方警花投票里,我们的白sir断层第一。
周棋洛
“阿洛阿洛,快来看。”你把男友变闺蜜的小视频推给周棋洛之后,表示你也想玩,马上被你的“好闺蜜”周棋洛举双手赞成。“我相信阿薯的水平。”周棋洛顶着一头发夹坐在化妆镜前,对你笑得灿烂。你毫无负担的开始创作。就着混血的周棋洛立体的五官,你画了一个美式甜心风的妆容,上挑的眼线,大面积明亮的眼影,突出轮廓的修容,樱桃红亮面厚唇妆,你又找了一顶金黄的假发,打理好之后,还带上了一个与唇彩同色系的发箍。周棋洛甚至还被你套上了一件红色复古波点连衣裙。你看着眼前的美人儿,惊艳到直流口水,果然美是超越性别的存在。“阿洛,你美的让我嫉妒。”周棋洛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兴奋的来到你面前:“阿薯可以去做专业造型师啦。”他提起裙摆转了一圈,兴冲冲的对你说:“这下在路上也不用担心被认出来了。”你干脆拿起相机给周棋洛拍起写真来,专业模特出片率奇高,几乎张张都是不修精品。
几天后,沈远拿着新的剧本叫上你一起开讨论会,周棋洛这次的角色,是一个有性别认知障碍,怯懦,忧郁又矛盾的少年。远哥拿着周棋洛试镜前发给导演的自荐照片,一脸茫然的问这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你和洛洛相视一笑,为共同的秘密带来的意外收获沾沾自喜。
凌肖
“凌肖,你敢不敢画女妆去live house”,你掐着腰挑衅道。“这有什么。”凌肖撇撇嘴,手里的佛珠盘的哗哗响,“你要是想玩就开始吧,正好看看某人的水平。”
你把凌肖安排在化妆镜前,准备给他化个摇滚少女造型,全包眼线,上挑的野生眉,深色眼影画个小烟熏,再上个豆沙色口红。你帮凌肖扎了一个半丸子头,又贴了几个假发片拉长发尾的长度。你仔细端详着你的大作,满意的亲了亲凌肖的脸,“我们肖肖妹妹真的又甜又辣。”凌肖挑挑眉,看着你满足的微笑,拍拍手站起来,把你按到化妆镜前,拍拍你的脑袋:“有妹妹了姐姐也得来,上次教你的曲子还记得吗,快点收拾好和我一起上台。”
那一晚live house的天花板都要被掀翻了,从此地下音乐圈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有一对姐妹花,一个弹贝斯,一个玩键盘,舞台简直炸裂。他俩只演出了一个晚上,就再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