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漠然的扫了一眼单膝半跪在地上的刘耀文：“当初，你也是对她的肩膀开了一枪，这算是你还的第一笔债，我还会一笔一笔向你讨回来。”
“你说阿宋死了……”
刘耀文挣扎着站了起来：“我不相信，她不会就这么丢下我，她恨我，她恨不得杀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他站起来，鲜血滴在了地板上。
我想他一定是疼极了，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流这么多的血。
心口好像某个地方疼得厉害。
我捂住了心脏的位置，强迫它不要在继续这么疼下去了。
“她死了。”
马嘉祺拉着我的手，说：“骨灰就埋在了你们年轻时曾经住的那个地方，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看，我不会骗你。”
刘耀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胸口仿佛剧烈的抽痛了一下，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阿杰从后台出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多大的事情，刚一出来就看见倒在了地上的刘耀文，他立刻跑了上去：“刘总！刘总你怎么样了？”
马嘉祺抓住了我的手，说：“我们走。”
我软软的问：“那他……”
“还死不了。”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知所措的跟着马嘉祺朝着圣彼得堡的这个教堂外走去了。
老四推着张真源缓缓朝着外面去。
这里的宾客只会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连记者都自动的掏出了手中的记忆卡。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向张真源敬礼。
因为张真源的身份，他们对张家和张真源始终存在着一份敬意。
而张真源之前就已经吩咐了，无论今天婚礼发生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不会被爆，被爆的就只会是韩菲菲的丑闻。
等到离开了教堂，我才忍不住的问：“哥，宋亚轩……和你认识吗？”
我记得他分明跟我说不认识这个人。
“这些都和你没关系。”
“可他们都说我和宋亚轩长得像，张先生也说过。”
张真源已经出来了，他淡笑着说：“那是你的姐姐。”
“我的姐姐？”
我茫然：“我有姐姐吗？
“恩。”
张真源说：“你的姐姐，宋亚轩，只是你们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她自小就被运到海的那边去了，你的爸妈都很遗憾，没能找到她。”
我问：“她……是被拐的吗？”
“恩。”
张真源的温柔，似乎能舔舐任何伤口，他缓缓说：“不过，这和你都不会有关系，别去想，过好你自己的日子，余欢。”
‘宋亚轩死了’
‘过好你自己的日子，余欢’
……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却还是不能够睡着。
我们从圣彼得堡回国了，每年我们都要回来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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