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徐开心,你是不是一天不损我你嘴巴疼?”
宋亚轩闷声咕咚了两口粥。
徐昕“大少爷,这也得你给我提供损你的条件不是?写证明题都还得证明充分必要性呢,我损你自然也有充分必要性。”
徐昕嘲讽道。
徐昕“但凡你今天早起了,那我损你的充分性就没了,我还怎么损你?”
宋亚轩“哥,你下次还是一个人来吧。”
宋亚轩端碗的左手微微颤抖。
果然,他从小就说不过徐开心。
刘耀文“陈姐,他们关系很好吗?”
刘耀文站在厨房里问。
陈渺“嗯,开心和小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哥是六岁那年跟他们认识的。”
陈渺回忆道。
陈渺“其实说来都是缘分,你哥当初刚上小学,结果刚开学没几天就走丢了,幸好当时有个巡警队长碰到他,把他暂时带回了家。”
陈渺“等我和你宋叔叔赶回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巡警队长就住在我们家对门,他儿子和你哥还正好是同班同学,你说巧不巧?”
刘耀文“那个巡警队长就是徐歌的爸爸?”
陈渺“是啊。”
陈渺突然惋惜道。
陈渺“可惜他爸爸现在已经不在了。”
刘耀文“……”
陈渺“四年前执勤的时候出了事,没能救过来,就那么走了。”
陈渺盯着锅里的鲫鱼汤走神道。
陈渺“幸好小歌那孩子懂事,没让他妈妈操心,不然……”
刘耀文“陈姐,汤。”
刘耀文越过陈渺关火,这才将陈渺的思绪拉回。
吃饭时,陈渺坐在主位,宋亚轩和刘耀文一侧,徐歌和徐昕一侧。
每道菜的第一筷子都是陈渺夹给徐歌的,其次便是徐昕,就连刘耀文的碗里都有陈渺夹的菜,但陈渺独独不给宋亚轩夹。
一顿饭下来,最安静的就是宋亚轩,连平时话最少的徐歌都被陈渺提了几次,说了几句话。
刘耀文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堵得慌。
徐昕“你连画画都不学了,钢琴更加吧?”
徐昕将右手搭在琴盖上,隔着琴盖弹了一小段钢琴曲。
宋亚轩“弹弹?”
宋亚轩帮她把琴盖架起,将琴凳摆正。
徐昕“不了。”
徐昕口是心非地摁下一枚琴键,余音未散,她便将琴盖合上,蹲在琴腿旁。琴腿的内侧,被人用小刀刻了一个:D,远观并不明显。
宋亚轩“你以后还会继续弹钢琴吗?”
宋亚轩问。
徐昕“那你以后还会继续画画吗?”
徐昕反问。
宋亚轩“我会。”
徐昕“我不会。”
徐昕说完就沉默了。
徐昕“宋大少爷,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有任性的资本的。”
徐昕突然猛吹了一下额前的刘海,长舒了一大口气。
徐昕“你知道吗?我其实有时候还挺嫉妒你的。”
徐昕使劲拍了一下宋亚轩的手臂。
宋亚轩“痛啊……”
宋亚轩幽幽道。
徐昕“你说你成绩又好,长得又不赖,家境富裕,家庭幸福,怎么什么好事都落你身上了?”
宋亚轩“真难得你会夸我。”
徐昕一夸宋亚轩,宋亚轩就感觉自己要被折寿了。
徐昕“就是矮了点,毛病多了点,恁矫情。”
果然,徐昕的话还没说完。
宋亚轩“一米七五不矮了好吗?毛病又不是我想有的,矫情算是哪门子说法?”宋亚轩郁闷不已道。
徐昕“你往后看。”
宋亚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