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亭光着脚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深棕色的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墨绿色的酒瓶,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时钟上的时针正好不偏不倚地指在十二点上,分针也听话的依偎在它的旁边,白敬亭叹了口气,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瓶,放在跟前看了看,自言自语道
白敬亭唉,酒瓶啊,你知道郑和惠子去哪儿了吗?她是不是喜欢我?她说那些话是不是真的不是气话,而是实话。可为什么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呢?
说罢,猛的把酒瓶甩在了黄色的地板上。墨绿色的酒瓶碎成了玻璃渣,在地板上闪闪发亮
白敬亭看了那些闪闪发光的玻璃渣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然后,直接了当地从那些玻璃渣上走了过去。霎时间,白敬亭原本白嫩的脚上沾满了血红的鲜血,可他却似乎没有察觉到似的,依旧不管不顾地往前走去,终于,他停了下来,面前是从前郑合惠子住的卧室,一下子脑海中浮现了许多画面,每一幅郑合惠子都会笑吟吟的看着他,而他也被她弄得无可奈何。


白敬亭苦笑两声,随即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她最喜欢的颜色,粉色
脑海中便相应的出现了一段,她为了自己刷粉色墙壁的事情。
那天,她手忙脚乱地搬来梯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刷那粉色的墙漆
一手拿着刷子,一手扶著天花板,防止自己重心不稳而掉落。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真让人不由得想吃一口
思绪慢慢飘回现在的情况。推开卧室的房门,还是那么的狼狈不堪,可唯独缺少了本应在这里的那个人儿,那个最重要的人,也是最独一无二的人
白敬亭不知为何,原本一向不善落泪的他,却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
他叹了口气,慢慢走进了卧室,用手轻轻拂过那床被子,那枕头,和那散落在桌子上的资料。
曾经,有一个可爱的人经常坐在这里,整理每天所需的资料
但是现在却空空如也,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和她的感情变得如此脆弱。他想了想,便把门带上,不再去想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希望能让自己平复下来,可是心里那颗躁动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因为她,也因为自己。
只有当你失去了某样珍贵的东西时,你才会感到后悔万分,却早已改变不了的结果。 —— 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