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爱蛐蛐,这里这里!
作曲家弗雷德里克刚一进入大厅,就看见了一不点儿大的小姑娘在众目睽睽下向自己招手。
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步伐从容的走向她,然后就一个手直接把活蹦乱跳的小姑娘从脑袋按下去,道: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总算见上了,都多少年了,还这么咋咋呼呼的。
听到她的称呼,当事人表示自以为然,当年他都不知道这么个词是怎么冒出来称呼自己的,不过小姑娘爱叫,也就随意了。
惜爱还不是你考虑到你忙着周转各个国家,我连寄信都没有来源,怎么样,这几年还好嘛?
她知道他的奔波,这句话只是久别重逢的问候罢了,说是玩伴不是没有原因的,身为年长的他那时候就已经成熟稳重了,自然要护着咋咋呼呼的小妹妹。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在自己最为挫折的时刻,仍然支持着自己,欣赏自己的才艺,她是个极好的倾听者。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眸光高冷中难以夹杂几分融洽)嗯,不用担心,倒是你,变化这么大。
惜爱这么久了我当然要长了,那你呢,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她是真的一如既往的直白灵动,笑话,这货是什么都敢说,她以前挑拨隐士的时候那才叫坏的很。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无奈)开心,当然开心,那这局我们合作愉快,染。
—
又出现了,染?这个字,肯定是她真名中的其中一个字,他跟新来的监管者隐士一样,都好像很了解她的过去一般,这是众人的想法。
不过,确实也没有人去问,这已经很明显了惜爱就是她来到这里的…化名。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温柔)Game Fuel Oh, chérie.(游戏加油哦,亲爱的。)
惜爱呐~呐可以遛,放心吧约约。
是的,除了杰克都可以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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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开始,此地图为军工厂,很标准的一张地图,没办法嘛,塔罗模式的地图一共就三个。
“敌方监管在我附近!”她一进场就收到了骑士伊塔库亚的信号。
嗯位置比较远,而且她在大房的位置,比较好转点,那就在这里先修吧。
惜爱哇塞哇塞,画的这么好看?果然有才华的人在哪里都有灵感。
画家艾格·瓦尔登好像从游戏未开始就沉溺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了,对外界太不在意了,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似的。
她也不介意,机也不修了,专心致志的看着他那精彩绝伦的画稿。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是很好看,想来也是一位家族天才。
被扔下自己修机他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怎么说呢,这丫头的操作以前他就见识到了。
艾格·瓦尔登多谢称赞,不足挂齿。
明明是回礼的话,他却说的轻飘飘的,像是骨子里的漠然与高矜。
不过惜爱也不怎么在意就对了,她早就知道艾格是个什么样的人,人家就是这种态度,当然,在她看来也确实有资本。
在晨曦的微光中,画布上的色彩仿佛有了生命,它们跳跃、融合,诉说着无声的诗篇。每一笔都是心灵的触碰,每一抹都是情感的流淌,美术,是灵魂与世界的对话。
色彩的交响曲在画布上奏响,红的热情、蓝的深邃、黄的明媚,它们相互映衬,共同谱写出一曲视觉的盛宴。美术,是色彩的诗人。
艾格·瓦尔登喜欢这幅?送给你了。
惜爱那是华丽丽的丢下某人修机然后去浪去了。
见到小姑娘并没有被自己的所谓生人勿近的语言所影响,并且是表现出真心的喜欢,看样子跟以前那些人不同,千金小姐应该也有过涉及绘画吧。
他语气淡淡的说着,像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实际上画的有多好看,在他看来,自己的能力还远不止如此。
惜爱诶?真的嘛,太贵重了吧,诶嘿那我收下了?
确实跟他们不同,看着欢喜的抱着自己的画作转圈像个孩子似的少女,艾格轻点了点眉心,淡淡道:
艾格·瓦尔登不是什么很绝伦的作品,你喜欢就拿去,不过也算是这几天画的较为满意的了。
惜爱可我觉得很出众哎,妙染成绘,力搏天工。画图丹青手。行吟落墨,长歌盈昼。锦笔御风流。
小姑娘的惊艳词句可谓张口就来,随心的很,自然跟以往的大众极力称赞跟巴结不一样,这让艾格·瓦尔登确实多增进了几分好感。
艾格·瓦尔登听你的评价,你是会画画的吧,来试一下?
惜爱行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好歹学过几年的业余。
…片刻后—
艾格·瓦尔登你是笨蛋吗?
艾格·瓦尔登看着她画的不可名状的物体,语气中那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异常鲜明。
其实惜爱已经就光是业余的爱好就画的超出那种专门的画师好几条街了,但是肯定不及艾格这种刁钻的水准啊。
眨巴眨巴双眼,她低下头沉默良久。
—
“我只希望那个乐园,能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灵感。”
“献红石为媒介,祭自身为筹码,以黄金比例调和有机物与无机物,辅以美感的重塑,方能诞生奇迹。”
“唯有艺术,方能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