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那两位怎么样了?"
"emmm,渺渺姐还好,不过笙笙嘛——就有点不听话了。"
"我看看?……你这么搞她她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是她违规在先的好不好,我都没说她玩忽职守,这么纵容她已经不错了。"
"……但我觉得,她不会跟你讲道理的,你会被她打死的。"
"没事,那时候渺渺都回来了,有渺渺在,阿笙不敢把我怎样的。"
"……万一,阿笙把自己先……那你要怎么办?"
"额,不会吧。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罚了再说。"
"……"我会为你默哀的。
————
文哲被这沙哑的声音惊醒,他轻微的应了声。
齐笙思绪混杂,一咬牙放开文哲。
齐笙挣扎的从文哲身上下来,身体的疲软险些让她跌倒在地,齐笙拢紧迷乱中扯下的衣服,努力撑着墙壁拖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身上香软的身子骤然离去,文哲猛的回过神,看着齐笙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愿碰他,仿佛被人捏住心脏一样难受,就像一把烈火被人狠狠浇了一盆冷水。
心脏的骤疼让文哲攥紧了拳头,随即涌上了浓浓的不甘。
他猛的起身攥住齐笙纤细的手腕。
俯身在齐笙耳旁低语,声音沙哑又透着悲凉。
"为什么不肯要我?"
骤然靠近的修长身躯透着丝丝冷意,白皙的皮肤甚至还残留着自己身上的水珠。
齐笙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脑子嗡的一声被敲响。
齐笙一咬牙,将文哲摁在墙上,掐着他的脖子,理智与本能正在进行殊死搏斗。
她眼眶猩红,挣扎道:"我不能做禽兽。"
文哲猛的挣脱她的束缚,转守为攻,狠狠到:"我不是小孩!"
他双手紧紧箍住齐笙的双肩,眼神凶狠:"你好好看看,你面前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疯狂爱恋你的男人!
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对我。
拯救我,却又要判我死刑。
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文哲捧住齐笙的脸,堵住她的唇,粗暴的亲吻着。
这是一个凶残的吻。
仿佛发泄着不满一般,又仿佛倾诉着自己汹涌的爱意。
文哲细细的啄亲齐笙鲜艳的枚唇。
沙哑的声线透着乞求:"姐姐,让我帮你吧,我帮你……我不想姐姐再这么难受了,姐姐要我好不好?要我……"
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齐笙恶狠狠的勾过文哲的后脖颈。
"那你可别后悔!"
回应齐笙的是文哲凶悍的吻。
齐笙扯下文哲脖子上要掉不掉的领带。
文哲回吻着齐笙的脸庞,抱着齐笙,摩挲着不可思议的滑腻,闭上眼……
当夜晚悄悄来临,路灯通明。
迷蒙的热气里尽是醉人的迷迭香。
他们在混沌中沉沦。
就像榫卯连接一般契合,狂风骤雨,天旋地转。
空气里弥漫醉人的气息,如罂粟般迷人。
直到黎明的月色撩拨人的心弦,齐笙已经无力回应文哲任何的索求。
纤细的腰间束缚在有力的臂弯,文哲搂着齐笙入眠。
神啊,请你倾听我的爱意。
我那卑微又滔天的爱意。
请您收下。
接受我,容纳我,永远不要抛弃我,我是您忠诚的信徒。
一个偏执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