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谁爱去谁去呢!”
夜连傲娇的甩过脸去。
落安安又把目光转向倾月槐,倾月槐转头看了落安安一眼,仿佛说着“老子不稀罕”一样,然后又看向场台上。
落安安自讨没趣。
又转向那场子上。
本来最后一批公主挑完了,让下人们喊话叫那些男子回去等通知,这时突然从场外围飞出来一个白衣男子,直直的往公主那飞去,暗卫们都以为是刺客,纷纷也飞出来,拔刀准备压制那男子,公主却仍旧漫不经心的坐在宝座上,看似无聊的扣着宝座上镶嵌的宝石。
待到那白衣男子直直的站在公主面前时,公主的暗卫们已经将他围在中间了。个个剑拔弩张的。坐在前两排的皇宫贵族倒是有些慌张,有的人甚至以为是公主设计这出戏,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公主的眼中钉的,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哎呀!各位!急什么呀!我又不是来刺杀公主的!谁有那么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刺杀公主啊?”
那略微娘化的声音,和那身带有流山派暗纹的白色服饰,即使隔的有些远,倾月槐也都再熟悉不过了。倾月槐本就练功,视觉听觉都比常人好几十倍,落安安看不出来那身衣服没什么,他若是看不出来,就枉费那凌宇轩费尽心思想要把他赶尽杀绝所下的功夫了。
“我靠!这人可真大胆呀!不怕被误杀啊!”
落安安忍不住出声。
是呀,可不是嘛,他胆子可大了去了,连自己都敢杀。倾月槐表面风平浪静,心里的愤怒都快把他淹没了,差点就要忍不住冲出去了,余光暼了一眼落安安,她正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夜连也一样,如果说夜连真是因为自己的熟悉气息而找到奄奄一息的自己的话,那他肯定也认出那凌宇轩是流山派的人了。
既然这样,那他便也看看,这凌宇轩到底要玩什么名堂,是知道自己在这吗?
“那你是何目的?”
公主从那凌宇轩出现,一直到凌宇轩出声,她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只是自顾自的把玩着宝座上的珠宝。
“公主殿下,你说,这会弹琴的有了,会作画的有了,会绣花会跳舞的也有了,容貌出众的也有了,那为何不设置一个比武的呢?这穷苦人家出身的,被遗弃的孩子,有些可都被习武之人给拾到待会山中练武了,公主您也经常出门平定叛乱,少则几天,多则一两个月,那身体柔弱的男子可受不了这长途奔波呀!不还得会武的陪在身边更好么?更何况,习武的男子,体力可比寻常男子好了不知几倍呢!”
凌宇轩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又或许是故意说的那么大声,想让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他最后那一句,无非就是在暗示公主,习武的男子房事也很强嘛。奈何公主的暗卫都是女子,侍奉的也是女子,这个公主可是第一次选秀,平常都是出门征战的。有些人自然对她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