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亦非的表情,你深知要是拿不出结果,明年的今天就该是你的忌日,保不齐还没人给你烧纸。
“解除巫术很简单,但如果你不希望被反噬,就只能慢慢来了。”你怂了怂肩。
“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确认一下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你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羊皮纸,“这上面的东西需要你准备,准备好后再找我。”
“还有,我想你应该清楚,这件事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停下,过程也绝不会好受,你……要做好准备。”
你见过很多为了欲望而疯狂的人,也见过更多为欲望懊悔的人,他们不是不明白,继续下去不过是饮鸩止渴,但是……这世间又哪有那么多回头路可走呢。
总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又谁知积重难返,彼岸无垠?
“这些东西明天晚上就能备齐。”白亦非似乎并没有将你的提醒放在心上,“如果你要检查的话,现在就可以。”
白亦非扭动了几下书桌上的烛台,身后的书架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漆黑的暗道。
白亦非牵着你走了进去,暗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这里是一间面积不大的暗室,里面也没有太多的陈设,只是摆着一张不大的硬板床。
“你需要我怎么做?”白亦非毫不嫌弃的坐在有些积灰的木床上。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别反抗就
行,如果感到不适,也最好忍着,实在忍不住,再叫我停手。”
七十八张卡牌,在你眼前以极快的速度划过,你手指轻点,从中选出需要的卡牌,其余的自动返回衣袋。
被选中的卡牌在白亦非四周游移,发出莹绿色的微光。
慢慢的,它们似乎都被什么东西吸引,停留在了白亦非心脏附近,光芒也越发强烈耀眼。
白亦非开始感到心脏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将他的心脏挖出,抓在手里肆意把玩。不过三吸便痛的汗如雨下。
你没有收手,似乎是想知道他的极限,又或许,只是恶趣味的捉弄,希望看到他狼狈的姿态。
……谁知道呢……
在白亦非痛的有些神志不清时,你终于良心发现,停下了施咒。
你蹲坐在他身边,拿出随身手帕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何必这般倔强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也没什么丢人的。”
你抚摸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安抚着他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的躯体,眼神意喻不明。
白亦非恢复过来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
“你已经看到了,你需要多长时间?”白亦非并没有追究你暗下黑手的罪状,他想要的只是结果。
你眉头紧锁,发生了一些超出你认知的问题。
——希望我的感觉没有出错。
你伸手扯掉了白亦非的白色腰封,解掉了他胸前的甲胄,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
太过白净的男人,总会给人一种纤弱阴柔的观感,如果又恰好容貌妖制,便会让人感到傲慢。
白亦非美吗?
当然,曾几何时,他雪色白衣飘然众臣之间,韩国上下皆为之倾慕。就算后来,他白衣染血,他也是举国之中,最为鲜明的赤红,只要有他在,便无人可略其风头。
白亦非傲慢吗?
也是必然,从军多年,沙场宿将,他身上自带一种属于军士的冷酷与铁律之风,让人不敢冒犯,又由于家世显赫,让他有着属于世家子弟的通病,视平民如蝼蚁,否则,他也不会毫无负担的通过血祭掠夺他人生命来满足自己。
你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流连,明明是暧昧的挑逗,但在你严肃(装的)的表情下,又显得十分正经。
——胸膛,锁骨,小蛮腰,啊!身材真的太赞了,吸溜٩(♡ε♡ )۶
“你还要摸上多久?”白亦非无力的躺在地上,病弱的情态弱化了他的冷硬气势,让他有些……娇不盛衣。
“侯爷,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心怜啊!”
——趁你病要你命,今天终于可报这强迫咸鱼翻身之仇了(☆_☆)
你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凶恶一些,谁知道你的努力换来的却是白亦非的无情嘲笑。
“笑什么,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
“哈哈,好啊。”
白亦非笑的无比挑衅,手臂环过你的腰肢,手指在你的腰窝处摩擦跃动,“你打算怎么告诉我人间险恶?”
你身体一抖,整个人定在那里,手脚无措。
白亦非有点艰难的撑起上半身,血红色的眼睛戏谑的看着你,拉过你的手,游过胸膛,划过腹肌,按在了他的下腹丹田处,“你的手其实还可以再向下一点,乖孩子,你要试一试吗?”
确认过眼神,是骚不过的人。
(╯°□°)╯︵ ┻━┻
ps:又是看侯爷剪辑魔怔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