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里有扇窗户,窗帘拉了一半,阳光半倾半泻的洒进来。墨秦斓一眼就看到了种在角落里的白玫瑰。
墨秦斓还在呢,真好
墨秦斓刚刚嘀咕你一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封瑾聿什么还好?以前不在吗?
墨秦斓回头,熟悉的身影让她一怔,大脑一片空白,问出了最客套的一句话:
墨秦斓你怎么来了?
封瑾聿冷笑,走上前两步,似笑非笑地回答:
封瑾聿我怎么不能来了?
墨秦斓没再说话,低头看她的白玫瑰。
封瑾聿环顾着四周,花长得不错,基本全是玫瑰,偶然瞥见墨秦斓腿上有几道细小的划伤,他一把抓住墨秦斓的手腕,轻声细语的问:
封瑾聿疼吗?
挣开封瑾聿的手是不由自主的,墨秦斓也没有想到这具身体会有这么自主的反应。
墨秦斓只能用意志控制这具身体,确保自己不会再做出任何刺激封瑾聿的动作。
墨秦斓手腕疼
这个理由让墨秦斓觉得扯淡,也让封瑾聿觉得对不起墨秦斓。
毕竟是他让她这么疼的。
墨秦斓嘴巴一张一合,却没发出一个音,封瑾聿看着那红润的嘴唇,舌头不由自主往外伸。
确实没经过大脑思考,只是肌肉记忆告诉他,看见这种东西,就应该亲上去,得到的一定会是一款比蛋糕还柔软甜蜜的东西。
墨秦斓也确实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在想怎么和他解释,那曾想这家伙这么……这么……急不可耐。
想了想,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任由他一回,也算回礼。
口中的空气一点点减少,每一处地方都被舌尖细细触碰一遍。
墨秦斓觉得有些窒息,却又有些想让,两片软绵绵触碰在一起,嘴里是比姆郎酒还让人流连的味道,除了呼吸迷乱,其余的竟是舒适。
她不想逃,也逃不了。
等封瑾聿松开墨秦斓的时候,墨秦斓整个人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