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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还是不能完全消下去啊……”
丁程鑫用毛巾裹着冰块,轻轻为池怜舒缓着脸上的疼痛。眼看着红肿总算一点点消退下去,但到最后还是维持在一个不能细看的状态。
池怜抿了抿唇,心中不禁感慨起老板的柔情。
丁程鑫“那今晚是不是就不能上台了……”
……
行吧,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特别是丁程鑫,只爱钱的大猪蹄子!
池怜“行!怎么不行了?我当然行!”
池·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怜
丁程鑫“这……”
池怜“丁老板,帮我准备点东西,我就能保证你今晚,财•源•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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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乐门‖正厅
入夜了,百乐门的盛会才刚刚开始。
正厅坐满了岁京城各界的人物,或在商议商业事宜,或在谈笑风生……而侧边上的二楼,是贵宾落座处,今日到访此处的人少的出奇,仅有两位男人及其侍从跟随。二楼上的低气压与正厅的笑闹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很明显,这是在商讨些“机密”的事项。
台上的主持人开始报幕,台下细细碎碎的声音也并未削减。
二楼上,黑衣男人的指关节轻敲桌面,叩叩作响,他的嘴角轻挑起一个弧度,看上去似乎是在欣赏着台上的歌舞。
相较于他的气定神闲,对面的男人则显得略有些沉不住气了,没过多久,他便努力压着性子,首先开口道:
徐睦“马先生,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黑衣男人的嘴角又不可察觉地上挑了几分,慢慢悠悠地偏过了头。
马嘉祺“别着急呀,徐少帅。”
他再次将头偏向舞台。
马嘉祺“可别浪费了这大好时光。”
徐睦“可是马先生……”
还没说完,整个大厅的灯光蓦地熄灭,硬生生打断了徐睦的话语。
男人将食指竖向双唇,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马嘉祺“徐少帅,太心急可是会错过很多好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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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怜听着主持人在台上的报幕,缓缓舒了口气。她方才同丁程鑫下了这般狠话,当下也是不得不拿出些“真本领”来了。
她身穿一袭黑纱旗袍,其间点缀着星星点点金丝制成的花,不难想象片刻后它在灯光下闪烁的样子。这件旗袍是屠门当晚,池怜拼死拼活才护下的一件——那是父亲送给她的成年礼物。
……
现在却要用在这种场合,真是讽刺……
可惜骑虎难下,就算是后悔也没用。
池怜将黑色网纱面罩系上,随着主持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缓缓走上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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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那小丫头,居然还活着啊……
马嘉祺端起青瓷茶杯,喝了口茶。
方才进百乐门时,化妆间的动静颇大,兴趣一时起来,便就想前去一探究竟,结果透过门竟看见池怜瘫坐在地上,若不是那一闪而过的狡黠神色,他都要信了这丫头。
果然,聪明人到了什么时候都能保下命来。
还真是,完美地遗传了她爹,而且还多了分运气在里边。
马嘉祺不自觉地笑了笑,池怜此刻正在台上使出浑身解数表演,姿色本就出众,如今有意放出魅力,更是惹得他都不禁瞩目。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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