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强势啊,这是我的床。”
上完晚朝回来的温言刚想和自己的床来个亲密接触,结果直接扑倒在了郑号锡身上,吓得她连滚带爬掉回了地上。
郑号锡耳尖还残留着被扑倒的羞涩。

郑号锡“我是伤员。”
温言“可是……”
郑号锡“嘶,好疼。”
郑号锡突然脸揪成一团看上去很痛苦的模样,温言一惊,难道是刚才自己扑的太用力,撞到伤口上了?
于是也不管自己刚才摔得有多惨了,立马爬起来凑到床边去看他。
温言“你没事吧郑号锡?”
郑号锡“没事,你离我远点。”
奇怪,他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为什么到嘴边突然就变成这个意思了。郑号锡偷瞟了一眼温言,发现对方瘪了瘪嘴有些不高兴。
便立马又开始慌乱的解释。
郑号锡“我的意思是你离我远点就不会伤到我了……不是,哎一西烦死了。”
越想解释越解释不清楚。
郑号锡无语的低声咒骂了一声,他这张嘴怎么到关键时刻就不管用了,真是白长了。

被凶巴巴的郑号锡无缘无故骂了一通,温言瘪了瘪嘴默默和他拉开了距离,只是他的脸好像更黑了,为什么。
难道还得她滚出去才开心?
温言“这可是我房间,给你床就不错了,别想赶我出去。”
郑号锡“谁说要赶你出去了?”
你那副表情难道不就是表达的这个意思吗?温言在心里默默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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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瑶“泰亨你这么晚了去哪?”
温瑶站在原地轻声呢喃,刚才金泰亨突然神色很紧张的离开了寝宫,她本来来找他的计划又再一次泡空。
只是这个时候才刚下晚朝,他会有什么事迫不得已离开寝宫呢?
温瑶并没有在金泰亨离开后也跟着离开,而是光明正大的走进了他的寝宫,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
终于她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小盒子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军令牌。
温瑶“只要有了这个,我就算指着温言的马车说是蛮人他们都信。”

过几天是狩猎节,温言按常理和闵国丈会一起出行带上一支队伍,小规模的去边界狩猎区狩猎。
虽然直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出现过意外,但谁能保证这次他们会真的不相信呢。
军令牌可是在她手上。
现在唯一的就是说服温言带上自己一同前去,有了这么些年在金泰亨周围的游走,那些下属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温瑶“温言,你完蛋了。”
温言“阿秋!”
郑号锡“我说你要不和我一起睡?”
刚在地上打好地铺的温言突如其来打了个喷嚏,郑号锡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劝说到,却被温言误以为是他想暗杀自己。
温言“nonono,我不去。”
呵,小样还想暗杀自己。
郑号锡“我又不占你便宜。”

温言“暗杀我还要占我便宜?郑号锡你恋尸癖啊?”
温言双手护胸。
郑号锡原本无奈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伸出手一把将温言拽到了床沿。
“你知道我要暗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