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以前就是烦躁,没有这样过。
马嘉祺还可以忍吗?
马嘉祺把手搭在他手背上,用自己较低的体温捂着他。
丁程鑫肯定能啊……我是不是要进化成喷火龙了。
空气沉默安静,连丁程鑫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声都变得清晰。
因为有人挡着,檀木香味不再压抑,在小小的空间里疯了似的横冲直撞。
柠檬味持续了几秒后被浓郁的雪松味替代,牢牢挡住门,不让檀木香味撒欢儿似的疯跑出去。
丁程鑫…你怎么这么凉快,冰块成精了吧,修行多少年了。
想亲一口……
丁程鑫不仅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深深的羞愧,甚至心底暗爽。
马嘉祺嘴唇真是软的,咬的时候还会哆嗦。
啊……回味无穷。
感谢伟大的青春躁动之心。
易感期至少持续三天,光是想想丁程鑫就有种和易感期同归于尽的冲动。
贺峻霖前一阵和他吐槽易感期蹉跎人,他还笑话贺峻霖娇滴滴,他易感期连课都没有耽误过。
现在看来…
马嘉祺真不去医院?
马嘉祺把他另一只手也攥住,防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一下。
丁程鑫去医院不就是换个地方难受?大夫顶多给我来一针葡萄糖。
马嘉祺这句话一出来丁程鑫眼神就不受控制地飘向他后颈。
能有多疼,生理书上写的明明白白。
这种无法描述的疼痛等级,标记过程中神志换会一直保持清醒,细致地体验……
但只需要挺过这半小时,这一阶段的易感期就会彻底消失,神清气爽……
马嘉祺丁程鑫。
马嘉祺冰凉的手扣住他手指。
丁程鑫嗯?
马嘉祺凑近,和他鼻尖贴着鼻尖,看着他眼睛,一字一顿地轻声说。
马嘉祺试试吧,有多疼。
马嘉祺这句话一出来丁程鑫眼神就不受控制地飘向他后颈。
丁程鑫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了。
丁程鑫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挪开视线,非常有良心地拒绝。
马嘉祺特别清醒。
马嘉祺微微偏头,把Alpha最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他眼前。
丁程鑫看见了他耳后那颗红色的小痣,像某种警告,又像某个诱饵。
他伸手碰了碰马嘉祺的腺体,指腹触及的皮肤有些凉,明知会痛,依旧是致命的诱惑。
丁程鑫特别疼,特别特别特别疼。
丁程鑫眼底染上绛色,努力攥了攥拳头,喉结剧烈地滚了滚。
丁程鑫能把你疼哭了。
马嘉祺那打个赌吧。
马嘉祺不退缩,反而笑了笑。
丁程鑫鼻尖全是浓郁的雪松柠檬味,信息素具象化,让他眼前一片猩红,嘴张了张,半天才问。
丁程鑫什么……赌?
马嘉祺轻轻抱住他,下巴垫在他肩膀上,后颈彻底暴露在他嘴下,笑着说。
马嘉祺如果我没哭,以后我想吃你做的饭的时候你就给我做,时效一学期,可以吗?
丁程鑫……那你可,千万别哭。
丁程鑫抓住他肩膀,不给自己再次犹豫的机会,张开嘴咬了上去。
血液浸没牙齿的瞬间,室内的信息素突然静止,两秒后海啸爆发一般汹涌地纠缠到一起。
牙齿刺破皮肤的痛快短暂留存,信息素注入的感觉美妙又让人上瘾,丁程鑫舒服地叹了口气。
刚要放松,整个人忽然僵住,双眼失神,眉头紧皱,下颚被这股突然爆发的痛苦逼迫,慢慢松开牙齿。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嘉祺缓慢又虚弱地抱住了他,虽然放在后背上的胳膊抖得要折了似的,丁程鑫还是觉得不那么难捱了。
墙壁上的时钟缓慢地走过半圈,屋内狂乱的信息素逐渐平息。
丁程鑫眨了眨眼,面前是马嘉祺带着虚弱笑意的脸,依旧很帅。
对视一眼,丁程鑫也笑了出来,只是一些气声,依旧挡不住声音里的兴奋。
丁程鑫好疼。
马嘉祺现在还疼?
马嘉祺抬手在他眼角按了按,抹去了还挂着的眼泪。
丁程鑫现在不疼了。
丁程鑫你怎么那么厉害,还能有力气抱我,不难受吗?
马嘉祺眼睛微弯,不着痕迹地藏了藏手。
马嘉祺还好。
丁程鑫瞥见他还在微抖的指尖,顿了顿,忽然费力地靠过去,亲在了他嘴唇上。
马嘉祺愣了愣,没躲开。
丁程鑫这次没闭眼,清醒地看着马嘉祺,很轻很轻地咬他嘴唇,动作更像是厮磨,手不自觉地在他后颈上轻轻揉着。
马嘉祺也一直在看着他,眼底平静,由着他亲,只是没回应。
于是丁程鑫也就没得寸进尺,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相比于两个人的放肆,信息素就温和多了。
他翻了个身,仰躺着,看向天花板愣神。
这会儿脑袋里一片空白,没了各种冲动的理由和借口,他就是想亲,想亲就亲了。
耳垂忽然一疼,随后沾上一点湿热,被什么含住的感觉。
丁程鑫猛地转过头,正看见马嘉祺松了唇,笑了笑,低声说。
马嘉祺趁我疼得没力气占我便宜,阿程,你刚刚算不算在欺负人?
丁程鑫看着他,马嘉祺脸上的表情很好判断,但他这会儿脑子里全是浆糊,只能看出一个信息——“想亲”。
丁程鑫现在有力气了?
丁程鑫抓了抓他锁骨,眼神毫不害臊地从里到外把人扒了个精光。
马嘉祺没有。
马嘉祺往旁边一躺,眼底闪过笑意。
马嘉祺动弹不得。
马嘉祺躺下的时候,露出的脖颈弧度,下颌线,和勾着的嘴唇,无一不在地向他招手。
丁程鑫用力翻了个身,压在了马嘉祺身上,拽住衣领往下一拉,一口咬住了觊觎已久的锁骨。
马嘉祺疼得闷哼了声,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下,然后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按着他肩膀翻过来压在他身上,对着嘴唇贴了上去。
丁程鑫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一通乱摸,不只是锁骨,之前看过的疤、腹肌、腰线……全都照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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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终于归于平静,信息素不再狂躁,柔和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