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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稚言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知道自己要订婚后来的第一个人不是马嘉祺而是宋亚轩。
宁稚言“太傅这是来教本公主怎么洗澡吗?”
她看似一脸惊恐地捂住胸,嘴里却用言语勾着人的魂儿。宋亚轩沉着脸,语气有些冰冷到:
宋亚轩“臣教了公主这么多年的礼义廉耻,公主真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宁稚言“噗嗤。”
宁稚言没忍住笑出了声,身子往前去,手抓着桶边抬头看向一脸严肃的宋亚轩。
宁稚言“太傅和我谈礼义廉耻?”
她嗤笑一声。
宁稚言“太傅教的礼义廉耻包括在别人洗澡的时候闯进去呢?”
宁稚言“还是包括了在别人被下药的时候趁人之危呢?”
真是好笑,他宋亚轩哪里来的脸面教她礼义廉耻这四个字。
宋亚轩“那晚我……”
宋亚轩张口想解释些什么甚至连自称都忘了,却突然话锋一转,上前一步用大拇指和食指钳制住她的下巴说道:
宋亚轩“可我是说了要向皇上求道旨意赐婚,是你不愿。”
宁稚言“宋亚轩,人可以不要脸,但不能这么没脸没皮。”
宁稚言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往后躲了躲。
宁稚言“如果你真的愿意负责,大可第二天就像皇帝请求赐婚,而不是在我被别人玷污后才想起来负责。”
宋亚轩“我当时不知道是你……”
宋亚轩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皱着眉,话里话外全是在给自己开脱。
宁稚言“够了,今日我累了,别打扰我休息。”
宁稚言“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调情,太傅请回吧。”
宋亚轩“阿言我……”
宁稚言“滚!”
宋亚轩最终还是翻窗走了,嗖嗖的凉风从窗外袭来,这人走也不知道关上窗,要是得了风寒可怎么办。
宁稚言忍着凉意快速地穿好了衣服。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马嘉祺还没来,那估计今晚因为政务缠身来不了了。
她捻手捻脚地来到一个小屋子的窗边,看着里面烛火映照出来的人影,猛然推开窗。
宁稚言“师兄!”
张真源“阿言来了?”
一腿开窗便看到张真源盯着窗的方向,想必早就知晓她咋这儿了。
宁稚言“不好玩,师兄都猜到了。”
张真源“不是猜的,是和小师妹的心灵感应。”
其实烛火早就把宁稚言的身影照在了窗纸上了,只是他不忍心戳破而已。
张真源“从宫里回来怎样?”
宁稚言“不好,一点都不好。”
宁稚言翻身约过窗沿跳进房中,看着不像个女子,到像个调皮的小男孩。
张真源“是否皇帝为难你了?”
看着宁稚言坐在自己对面,张真源放下手中的毛笔问道:
宁稚言“倒是没有,只是……”
她叹了口气。
宁稚言“他给我赐婚给了刘耀文。”
宁稚言“一月订婚,再下个生辰结婚。”
张真源“是那个异性王吧?”
宁稚言“嗯。”
张真源“身份尊贵,以往和先帝有些交情。”
宁稚言百般无赖地趴在桌上看着张真源。
宁稚言“可他整日花天酒地,是个出了名的纨绔。”
宁稚言“不过老皇帝是真不怕我和他们谋反吗?”
张真源“正因为刘耀文是纨绔,他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
张真源“要是把你嫁给严家小将军,那才真的担心呢。”
张真源摸了摸她的头,眼底满是宠溺。
宁稚言“可我不想嫁人,我想要一辈子和师兄在一起,像小时候那样。”
张真源“可师兄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护着你了,师兄的腿……”
张真源止住了话,他落寞地低头看向自己那和残废并无区别的双腿,把手拿了回去。
宁稚言“那便换我护着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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