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织停下脚步，没什么好说的，不紧不慢地摸出手机，将收款记录给他看。
“……”
钱三一眯着眼睛看，那上面赫然写着“521”的数字…
“哦忘记了，”洛织顿悟，“数字还挺浪漫，真巧。”
闻言，钱三一眉头皱上来了:“你他妈的跟谁浪漫呢？”
——这已经是他今天来第二次爆粗口，看来好学生的人设开始崩塌。
洛织挑眉看着他脸一下涨成了猪肝色，揣测着他是不是嫉妒了，“那么激动？”
大概是提醒到他了，钱三一忙冷静下来，垂着视线抿唇。
“真的、卖了？”
那些题库都是他从别人那买来的，外面的书店还买不到。
就半天不到，没了？
洛织说:“租了。”
“……”
“租是要还的。”他像是在安慰:“到时候书归你，钱归我，两不相欠。”
听上去是个很好的买卖，他想，然后试探性的询问道:“既然书是我的，我觉得我有权利从中拿回扣。”
洛织听后点点头:“我们三七开，我七，你三。”
“……”钱三一觉得被耍了，脸色一黑，“好歹书是我的。”
他向来不会把话挑明了说，怕伤人，只要他一不满意，情绪都摆脸上了，洛织一看，自然是明白他心里打什么算盘。
然后想了一下，干脆说:“四六开，我六，你四。”
……拜托，五五开很难吗，多公平的买卖，咋就不能五五开？
“就这样，一会儿转钱给你。”洛织见他不说话，索性就把这事儿定下来了。
*
午休的时间，钱三一睡也睡不着，坐也坐不定。从早上到现在，一个还书的人都没来，他那种被骗的感觉又来了。
“他们不会卷书而逃吧，那可是我三年的心血……”
“还没来……”
洛织趴桌上打算午睡，却被身边某人的碎碎念吵到。
他把脸转过来看他，目光倦而不耐:“别急，总会来的。”
一分钟后，头顶响起一个哆哆嗦嗦的女声——
女孩穿着整洁的校服，两束羊角辫垂在肩上，一双炯炯却又有点怯懦的眼睛正盯着面前的两人看，嗓音低柔。
“你好，钱学长，这是我借的‘模拟题一千’，我……我看完了……还你……”
说完她将怀里不厚不薄的题选递给钱三一，钱三一点头接过。
女孩脸更红了，“我、我以前都是听人说钱、钱学长很厉害什、什么的，没、没见过真人，今天终、终、终于见到活、活的了。”
她一口气把话说完，说完后有点透不上气，脸颊的红晕随着她呼吸频率的加快而一收一缩。她很紧张。
“哦。”
钱三一听多了她这样的话，也就没觉得有多骄傲。
“学、学长，”她痴痴地说，“我叫秦璐，我、我来自高、高一三、三班，我以后、以后能不能……有问题就……”
她迟疑了半天，才把“请教”两个字说完整，钱三一低眸，余光冷厉，“高一？”
秦璐以为在问她，就点了点头，但定睛一看，钱三一的视线却放在同桌那边，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两人都没把她放眼里，洛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说明人家姑娘用心，从高一就开始要多学一点知识库。”
钱三一翻了个白眼。
——
两天两夜的火车，硬座，压根睡不好，睡不好灵感也不好
国庆七天，一直到九号，都保持每日一更
待我回上海后再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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