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咳咳。”温婉重重地打了个喷嚏,然后咳了起来。温婕有些慌乱,以为是因为自己走得太急,连忙拍了拍温婉的后背。
“没事吧,姐,哎呀,都怪我,走得太急。”
“没事,你放心,只是咳嗽。”温婉拿出手帕掩住口,以防再咳,总觉得背后有人在念叨自己。
“都怪那个陆梓琳,可恶!”温婕凶狠狠地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她们身后的陆梓琳,陆梓琳委屈巴巴地尾缀在距离她们不到十米的地方。
他们走在街上,因为前几天晚上督军部的异动,街上到处巡逻着士兵,以备不测,不过很少人知道这件事,人流一如既往的多。
突然一声巨响,街中央的大楼,坐落着一座大楼,大楼是西式洋楼,楼顶是一个大钟。
“嘭~”的一声,大钟外表的玻璃碎裂,一瞬间,玻璃四分五裂,砸向各处。“嘀嗒~嘀嗒~”指针还在继续工作,与碎裂的玻璃大相径庭。
其中有一块玻璃砸向了楼下,一个年轻男子刚好从楼里出来,被玻璃砸个正着,一刹那,玻璃割到大动脉,血流成河,男子也当场没有了呼吸。
人群瞧见这一场景,没人敢上前,只顾得自己逃命,街道上一片混乱。
温婉得见此场景,没有一点不安,尽管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流血事件,但是在这个不和平的年代,她早已听惯了生死。
“奇怪,没有人。”温婉抬头看向大楼钟表,然后又环顾了一下四周。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没事吧?”同样目睹了全过程的陆梓琳赶紧跑过来,询问道。
“没事,太可怕了,这是什么情况?”温婕有些害怕,这是她第一次切切实实地看见有人倒在自己面前。
陆梓琳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听我父亲和他的下属们提过一嘴,好像有间谍,但我没听到完整的。现在这里兵荒马乱的,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不行,我们先去看看那个人,没人管他。”温婉看着被砸的那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旁边的人慌忙跑开。
“可是附近也没有医馆,距离我们最近的还隔着好几条街,我们也没有车,这其他人都忙着跑,这怎么办啊?”温婕焦急地环顾四周,街上的士兵虽然在努力维持秩序,但是没有什么用,在人的求生欲望面前,什么都不行。
正当几人停滞在这里的时候,一辆军用轿车停在他们旁边,看到车牌号的时候,温婉有些愣住。
“是他?”温婕看见副驾驶的那张脸,认出他就是沈景言。
沈景言下了车,听到这里出事的时候他就跟着其他人来了,看见他们在这里,他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担心温婉,害怕温婉出现意外。
“你没事吧?让我看看,好,没事就好。”沈景言抓着温婉的手,扫视了她一圈,发现她没事,抱了抱她。
温婉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当沈景言抱她的时候,她的鼻头有些酸涩。
“你个花心大萝卜,你怎么还好意思来见我姐的?”还没等温婉开口,温婕就打抱不平地指着沈景言说道。
沈景言似乎明白温婕的意思,想要开口解释,却被同行的同事阻止。
“沈帅,任务。”
“婉婉,我们要去执行任务了,你们快回家吧,这外面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