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杰有些气愤地捏紧拳头:“这该从何查起？”
沈景言也沉默了一会儿，讲真的，他也很苦恼，可是他却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这样，北平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很快，七七乞巧节到了，间谍们似乎是消停了，北平政府也通知不要聚集活动，所以这个乞巧节很是平淡。
沈景言也一直忙于工作军务，很少会去看温婉，偶尔执行公务会路过她家，也只是温婉站在门口送他一段路，温婉偶尔也会递给沈景言一些糖，或者其他小巧的零食或者玩意儿。两人的感情没有依靠长长久久的陪伴，却也让众人羡煞。
这是沈景言与温婉在一块的第一个乞巧节，沈景言当然想和温婉一块过，他特意提前一天同长官请好假，不过没有告诉温婉，他希望给温婉一个惊喜。
以往的乞巧节，北平的大大小小的姑娘们都会好好打扮一番，有的会与有情人相会，有的则结伴，北平会有盛大的乞巧活动，很多的青年才俊和少女都会来祈求自己的姻缘。
沈景言没问过温婉，自然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于是拉着蔡文杰去采买礼物。
“沈帅，你怎么能不知道你喜欢的人喜欢什么礼物呢？”蔡文杰很纳闷，明明他们也在一起一段时间了。
“忙。忘了问。还有，这是惊喜。”沈景言淡淡开口。
对于这个冷漠的语气，蔡文杰已然习惯:“得，当我没说。”他看到街边的鲜花摊，停下脚步，“沈帅，送花怎么样？”
沈景言一眼也不看，便否决了:“不行，之前送过，这个乞巧节很有意义的，得送点不一样的。”
“那……珠宝首饰呢？”
“嗯……不行，她很少戴珠宝什么的，太俗气。”
蔡文杰苦恼地扶额，又想到了一个:“那那那……那口脂或者香膏这类的呢？”
沈景言思考了一下:“好像也不行，她好像不缺这些。”
“啊，沈帅，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蔡文杰有些抓狂。
“她是那种不张扬的女孩，有点可爱，也有点温柔……”提到关于温婉，沈景言的话就多了一些，语气也软了起来，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停下脚步“那有家图文店铺。”
“啊？”蔡文杰扭头看了看周围，还没看清店铺在哪个方向，沈景言就迈步走了过去，“哎，沈帅，等等我。”
鲜花摊摊主看着周围，刚好看到了沈景言他们俩，她有些好奇，但是也仅是好奇。
“丫头，外面这么冷清还摆摊啊？”一个有些年迈的阿婆经过，旁边确实没有什么人，摆摊的仅仅只有金悦，其他的都是商铺。
金悦摆弄着花:“婆婆，没事，都是为了生计。这不乞巧节，我来摆摊试试有没有人买。”
“行，那我先走了。”阿婆走后，金悦摆弄了几下花，花里埋着有一把枪，还好刚刚沈景言没看向花摊，不然肯定会起疑，那么自己必然会暴露的。
“我觉得这本书不错。”店里，沈景言摸着一本《牡丹亭》爱不释手。
“戏折子？”蔡文杰第一次见有人想送这样的礼物，属实惊讶。
“她喜欢看戏，她会喜欢的。老板，这本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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