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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书我最近也在看，但是有好多看不明白的地方。许滢，我可以请教你吗？”

“我很愿意，可是，我不擅长给人讲东西，而且最近其他同学对我有意见，要是你接近我，恐怕他们会连你一起针对……”

“没关系的，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的。”

“那……”许滢思考着，她想到父母让她多找机会慢慢与人交流的建议。如果以教芊羽为契机，从自己擅长的地方入手，或许效率更高。于是她点头同意了。

芊羽见许滢同意，心花怒放，但并没有将欣喜完全表现出来，而是开心地和她道谢。其实她心里想的是：“我只要用和许滢一样的学习方法，再加倍努力，不担心赶不上她。”

“芊羽，你很喜欢历史吗？”许滢问她。

“是啊，从小到大一直喜欢。我还想以后去研究所继续研究历史。”

“你想研究什么方向呢？”

“什么方向？”

“啊……比如说，地球的还是夸克的……然后，哪个方面的……比如我妈妈之前是研究的文化史……”

“啊……这个我还没考虑……”

“据我说知，极北兽人这个研究方向很小众。你比较喜欢什么，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妈妈，问问有没有什么推荐的书之类的……”

“这、这我真不知道……”芊羽平时只是去图书馆随意找历史相关的书看，只要是和历史想过的书她都看，从来没想过还有方向的事，更没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没关系，还来得及，”许滢见芊羽有点尴尬了，赶紧安慰她：“慢慢想，总会知道的。”

“那，你喜欢什么？”

许滢没听出来芊羽语气的变化，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真的吗？”

“真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你不喜欢历史或者医学吗？”

“没感觉出来……”

芊羽不觉得自己低许滢一头了，她又有了底气，反过来对许滢说：“没关系的，你有那么好的资源，不考虑也没关系的。”

“资源？”

“就是你父母呀。”

父母能算是一种资源吗？许滢不明白，但她也没再问。

余霏霏和程双双的宿舍里，余霏霏和程双双正谈论着家长开放日那天的事。

“唉，我真是丢了大人了，”程双双叹气：“谁知道我姐姐会突然发难呢？我看她就是为了找茬让我丢脸来的。”

“你们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啊，”余霏霏一边收拾衣服一边问：“当天我就问了，你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给我担心得不行。”

“还是老一套。”

“她还是对你的成绩不满意啊？”

“不单单是成绩。她就没对我满意过，”程双双又叹了一口气：“不过也是我对不起她，她供我上学，对我要求严一点也没什么不应该……”

“我还是觉得她太严格了……”

“其实我本来不想上学的，你也知道的，”程双双说：“我姐姐比我学习好，应该是我去工作，她来考北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