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母头上的金笄什么时候打的?我怎么不知道。”程少商随手拿了个糕点往嘴巴里送。
程姎苦笑,低语道:“大母足足加了二两的赤金呢。”
程少商问她:“你怎么也不劝劝她,多丢人啊。”
程姎想来有些无语:“我哪敢!”
程姎和程少琂一左一右都碰了碰程少商的手臂,在程老夫人的注视下程少商才停止了左顾右盼。
外面走进来俩人,一人是楼缡,一人叫什么王炩,程少琂记不太清楚。
那王炩跋扈得很,说是被逼着来的,程少琂想怼,被程姎拦住了。
那两位落座在三位小女娘身侧,议论程少商程少琂议论的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今日姊妹们可要为我作证,我毫无无一点无礼之处。倒是有的人,句句羞辱,也不知谁更有礼?”程少商指桑骂槐好啊。
程姎有些自责:“我家妹妹从前养在我阿母跟前,是我阿母未能好好教导,怪不到嫋嫋和媱媱身上。”
此言一出,少商少琂对程姎刮目相看。
隔壁那俩小女娘来,只是为了看看袁慎,并非贺喜。
正巧说曹操曹操到,这袁慎还真的来了。
程姎似乎有些动心,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
程少商心中不耐,找了个理由离席,程少琂想着不能留程姎一个人面对这些个跋扈的小女娘,也就没有跟上去。
还未开席,期间萧元漪来了,问程少商去哪里了。
“阿姊去换身衣裳,这入冬了,她觉得有些单薄。”程少琂哪里知道她去哪了,随便扯了个幌子。
萧元漪笑了笑:“你们姊妹俩向来形影不离,如今怎的?”
还未等程少琂怼她,她就哼哧哼哧的走了,许是人多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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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这天相安无事,不过王炩邀请她们去参加裕昌郡主的生辰宴。
这不妥妥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但是人家请了,咱也不能不去。
程姎程少商程少琂三人就出来挑给裕昌郡主的生辰礼了。
程少琂正愁不知道怎么出门给何昭君送东西呢。
借着这个空档,程少琂单独行动去了何家。
“昭君是跋扈了些,也甚少有朋友来此找她,若有可能,望日后女公子能多多体涵我们昭君。”
说话的是何昭君的哥哥,程少琂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知道了也没用,所性她就没问。
“昭君就在此处,女公子且进去吧。”
程少琂莞尔一笑:“少琂谢过公子引路。”
“哎呦,你那么多礼节作甚?我们何家又没外人,进来吧你。”何昭君等着急了,一把把程少琂拉了进去,顺带关门。
何昭君伸出手来,笑嘻嘻的说:“我的香囊呢?”
程少琂把两个香囊放到她手上。
“一个安神,一个辟邪。绿色辟邪挂床帘上,安神的放枕头底下。”
程少琂婉言想走,何昭君拦住了:“你既到此处,那便坐会儿呗。”
“今日出门是为了裕昌郡主生日宴买生辰贺礼,何府都是我偷偷来的。”
程少琂悄声。
“你要去那个什么郡主的生辰宴?不过想必你肯定也不是自愿的,小门小户哪里有资格拒绝。你既然去了,那我也去罢。”何昭君把玩着香囊,又凑近仔细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