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超级累,像一口气爬了三百遍三十层楼一样,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软趴趴的趴在地上。
我尝试着睁眼但是似乎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耳边还有叽里呱啦的一大堆听不懂的声音。
“好吵。”听了一会儿还是听不懂我忍不住皱眉想到,“到底是谁在说话,不知道病人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吗!”
忽然一团毛茸茸的触感从我的眉心传来让我愣了一下。
这感觉好像是……小奇怪?
我费劲巴拉的睁开一丝缝隙试图验证想法,但是在睁开的那条缝里我什么也没看见。
或是说,我什么也看不见。
这不能怪我,实在是周围太黑了。
这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又是一阵听不懂的声音袭来,这声音低沉嘶哑,语调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值得注意的是小奇怪的反应。
虽然我看不到情形,但是直觉告诉我小奇怪此刻像应激了一般,凶相毕露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是她在保护我吗…
但是我醒了那就不能再默不作声的享受他人的保护了。
于是我开始尝试撑起上半身,站立不了最起码坐起来也是好的。
不知名人士笑起来了,笑声听起来很刺耳,在黑暗的加持下带着一点恐怖色彩。
“你…”祂冷不丁又开口,只是这次我竟然听懂并且感到恐惧不已了。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我想咽口唾沫湿润一下喉咙,但无奈嘴里也实在干旱。
“昏死了那么久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吗,只可惜这牢笼里没有光不然你现在的模样肯定十分精彩。”
牢笼?我抓住这个关键词开始思索。
这个不知名人士的声音听着就是那种非常危险的人物,还有这个祂说的“牢笼”,没有一点光是怕祂逃狱吗?
等等,那这种穷凶极恶之徒有没有被拷着?
如果祂是被束缚着的,即便我现在动不了多少但是只要给我时间我,再联系上系统说不定可以逃出去。
可是,我的心沉了沉。
从我有意识开始到现在,我没有听到任何金属碰撞的声音。
“看来你在思考些什么,或许你已经有办法逃出去了?”
戏谑的声音换了个方向传来,似乎从另一个方面暗示我祂相对而言十分自由的处境。
我的一直沉默不语让祂有些厌倦了,也许是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解闷的玩具,祂开始激我开口。
只不过过了五分钟左右我依旧没有什么开口说话的欲望。
说什么话?遗言吗?
但是还是可以适当的给予一些反馈的,比如一些简短不费力的音节。不然我可保不齐祂什么时候不耐烦一下子把我秒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人很不爽啊。”
完蛋了,说变脸就变脸。
我双手握拳,心里不断想着怎么应对。
“这时候还能冷着一张脸装作从容吗,”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像当年的那些见鬼苏军一样让人窝火!”
我的瞳孔骤缩,面部表情终于无法维持平静。
**?!
这个牢笼里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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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稿势力(手脚并用的爬来)我更新了(点头)(乱七八糟的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