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们本就是一体,让我们融在一起吧。”
黑气用近乎癫狂的语气呐喊到,它紧紧的贴着许清渝的背,将手搭上去,缓缓抱住他。
许清渝没有反抗,没有发出凌厉拒绝的话语,只是回答一声。
“好啊。”
他的眼里带着晦明难测的深邃,和着阴沉的笑意。
那黑气察觉到这个男人同意的有些怪异,但始终没说什么,毕竟它可是苦苦哀求这么久了,谁又会将到嘴的肉吐出去呢?
于是,一层一层穿透许清渝的肉体,迅速进入他的体内,它已经迫不及待与他相融了,这具肉身真是太美妙了,所以的结构都像是上天赏赐的一般。
想要,它很想要!
可不尽人意的是,眼前有个庞大的黑粘液,它挡住了自己的道路,本想给那粘液一个教训的它,在下一秒被完全吞噬进去,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能任人宰割。
它拼尽力气叫喊道,“许清渝,你卑鄙!我可是为了你好!”
许清渝大笑,笑的可怕,笑的猖獗,他不知何时已经站立在稳固的落脚之处。
“将你完完全全吞噬才是为了我好,放心,你的死是为我的强大垫脚,不会有任何损失。”
最后他整了整衣冠,斯条纹里地留下一句话,“记住,在占夺他人之物时,充分认识自身的实力。”
照进洞口的一束微光显出那双带笑的桃花眼是那么迷人。
那地上斑驳的血迹又衬着他是那么迷人,许清渝将眉毛微微上挑。
“手帕。”
旁边的侍卫颤颤巍巍地将一块洁白无瑕的帕子递上。
哐淌一声,剑被男人修长的手轻易地丢在了地上,他毫无温度的手将帕子的洁白顿时染的一丝不剩。
一瞬间发生了些令人胆颤的事,可在男人毫无波澜的眼中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着旁边的侍卫手攥成个拳头,不停地发抖,他笑着拍了拍小侍卫的肩。
“别怕。”
下一秒,他的御用钦赐侍卫骑着骏马而来,冲他跪着请罪。
“无妨,影。”
许清渝意味深长地看着小侍卫,下一秒立马坐上了马车。
外头传来手起刀落的声音,不知何时,他竟然觉得这其实有些曼妙。
“车有些脏了,别让旁人看出来。”
“是。”
干净整洁的床上,挂着几缕白色帘帐,随风摇曳,少女干燥起皮的嘴一张一合。
“顾,顾堇生......”
“哟哟哟,瞧瞧这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顾家小子给这傻姑娘洗了什么闹。”
永安郡主拿着帕子轻柔地替她擦试着红润脸庞,有时,看着她就像在看自己一般,她不禁有些感慨。
“也不知道小芝芝遭了什么罪,肩膀上那一大块怕是要留疤了。”
“老大不小的,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她有些生气地捏了捏少女的鼻子。
下一秒,沈芝芝惊恐般地睁开眼,马上从床上坐起来,“顾堇生!”
她顾不及穿鞋,马上就赤脚冲了出去。
永安朝着少女离开的方向大声叫到,“傻姑娘,你肩上的伤还没好呢!”
看着少女从房间出来直奔南方,她用手指着东边,提醒道,“东厢房!”
沈芝芝听闻立马跑了进去。
她只记得在结束时,她跑到顾堇生的面前,说要将他带回家。
可下一秒,她就因为过于疼痛晕倒了,而在她闭眼时,看到最后一个人,竟然是许清渝!
他带笑的眼眸中闪烁着阴狠之色,她又怎敢将顾堇生的安危交之于手?
在她即将踏入房门的一刹那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绕住,一声清冷的声音贴近她的耳朵。
“沈芝芝,你,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