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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水祟?!莫非你有法子?”
听到这话,魏无羡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兴奋,抓温情皓腕时,全然忘了男女有别
其实这也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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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没想到温情会有法子,要知道唯一解决水行渊的办法就是把水抽干,打捞干净所有沉水的人和物,暴晒河床三年五载
否则便只有损人利己的法子
而这法子便是把它驱赶到别的河流和湖泊里,叫它去祸害别处,而如今,这法子已然叫温氏用了去,那蓝氏再去做,岂不是有违章法
况且蓝氏个个都是人中君子,怎会去做损人利己的事?
那把手抽干,打捞干净,再暴晒河床三年五载的,又岂是人能做到的?便是蓝氏兄弟出手都不做不到,就别说他和江澄了
如今温情说有别的法子,他如何能不激动?!
想到这,魏无羡抓得更紧了
见魏无羡抓自己的手腕,温情不悦的神色跃然纸上,她没想到魏无羡会抓到自己的手腕,距离上一世抓的时候,还在大梵山上
魏无羡过于着急才抓了自己一次
这次也是吗?
知韫“我可以告诉你法子,只不过你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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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到少女纤细的皓腕后,少年郎潋滟的桃花眸第一次浮上羞意,别看他平日里浪荡的很,各种荤话不吝,可这私底下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偏是温情的性子便与传言不一样,更何况他呢?调戏姑娘虽是事实,可没摸过姑娘衣角也是事实,更别说摸姑娘家小手了
如今害羞的模样,便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也是有人信的,毕竟魏无羡这眼底的羞意可是有目共睹的,任他有天大的能耐也做不了假
况且这是他一时情急所造成的,如今反应过来,自然是要松开的
魏无羡“啊哈哈,松,肯定松”
说时迟那时快,魏无羡在松开那皓腕后,白皙如玉的皓腕逐渐浮上一抹殷红,说深也不深,说浅也不浅,却能一眼看出是何人所为
如此力道,除却少年,便无人能做出如此力道
更不用说温情的皓腕只接触过魏无羡一人,不过温情不在意就是了,区区一个腕子,回去后抹些药就行,不必大费周章
先前蓝忘机那么大的臂力她都受得了
魏无羡那点不深不浅的力道,她如何受不了?再者,她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也没人让她喊疼,否则她早就喊了,何必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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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那抹红痕,魏无羡本想问她疼不疼,谁曾想人家根本不在乎,甚至还甩了甩自己的腕子,隐有避嫌之意
如此行径,他便是想提,也得歇了心思
你想人家都避而不谈了,他再提起,那不是上赶着给人难堪嘛,再说了,他是不会和姑娘家交谈,可他还没得拎不清的时候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还是明白的
像调戏姑娘家,那也是捡着好说话的,看得顺眼的,可调戏归调戏,姑娘家的腕子他可是没碰过,唯一一次还是现在
整得他心惊肉跳的,好在人家姑娘不在意,那他也不必再提,倒不如问问这水祟如何解决,这样他也好有应对的办法
想到这,魏无羡一脸期待道
魏无羡“那法子呢?”
#知韫“这些银针便是”
只见温情白皙如玉的手上放着一包东西,一层层剥开后,全是泛着红光的银针,其实早在温情瞧见红痕的时候,便催动了灵力,交换了手上的物件
如今呈现在江氏兄弟面前的便是温情调好的银针,上面涂着的便是裹满蝎毒和阴气的秘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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