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婉好了,就此别过,我今晚还有个接风宴呢!
耶律婉作势告辞。
走了没几步,又转身对身后的人说:
耶律婉好心人公子!今晚我哥哥也会来,你不是要找出路吗?我可以帮你引荐。
哥哥?那时耶律翔还是耶律羽?
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
马子衿多些姑娘好意,在下打算靠自己能力,若事与愿违,再作打算。
马嘉祺那我该如何找到你呢?
随之马嘉祺递给她一块玉佩。
于是,一行人消失在晚霞的绚丽中。
翠儿公主,我们再不快点赶回王城,就会错过宴席的。
到时露馅的话,那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耶律婉依依不舍的转身,骑上马驰骋。
这边,宋禧像个娃娃一样,被一大群宫女围着装扮。
开始思考当前的局势,如今她困在王城里,耶律翔应该已经知道她被耶律羽抓了,至于会不会来救她另当一回事了;但是马嘉祺还不知道她在这,所以现在首先是要让马嘉祺知道。
不过这里是王城,守卫及其深严,他知道了如果擅闯也不是一回事。所以现在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先保佑她从耶律羽的魔掌中活下来再说。
耶律羽端坐着上位,身旁两位美人正搔首弄姿地引耶律羽的兴趣,。突然他发现眼前即将走上的美人正引起不小的sao动。
女人温润的脸型,明眸皓齿,白皙的肤色与月光相得映彰。身着一袭白衣,点点雪花在裙摆飞舞,比起其他人穿得香魂玉露、千姿百态,她却更是简单,像朵傲然于天地的梅花。
宋禧自觉的坐到最末,却被太监传话坐到耶律羽旁边。
耶律羽你很不喜欢和我坐一起吗?
他见女子即使坐在她的身旁也一直在往后靠,用近乎威胁的口吻问道。
宋禧不是,只是小女子因为经常煎药,难免身上有股怪异的草药味,怕熏到王爷……哎呀。
耶律羽没有听进她说的话,一把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往她脖颈一嗅,逼得宋禧连连向后仰。
耶律羽这股只属于你的味道,我喜欢。
在场的妃子美人都扯着手绢,恶狠狠地盯着耶律羽的“新宠”。
这个变态都不看一下场合的吗?突然他又一下子撒手,宋禧险些没被他扔在地上。
上官甫王爷。
耶律羽国师请坐。
国师?莫非是上官甫。宋禧连连地向他方向瞟去,干黄的皮肤,瘦巴的身子,脸上两颊已深深地陷进去,高高地颧骨突出,像具干尸一样。
这个上官甫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宋禧本在想着,突然一双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她,转头,又是耶律羽!
耶律羽你不会是看上国师了吧?
宋禧懒得和他废话,白了他一个眼神,下一秒脖子就被死死地卡着。
耶律羽宋禧,我不是耶律翔,这种花招最好不要用在我的身上。我最喜欢那些听话懂事的,难以驯服的全被我扔去喂了,所以乖乖的,听懂了吗?
看到对方听话地点了点头,耶律羽遵守承诺放开了她。
宋禧听到他说要把她拿去喂,想到的就是那条湿冷的大蛇,心有戚戚。
耶律婉皇兄,你又招了一个新美人了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门口走进一个身穿艳丽华福的女子,那高贵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并无任何俗气,反倒有小女子的可爱模样。
来者正式耶律婉。只可惜她没见过人皮面具下的宋禧,不然她可以借助她传消息给耶律翔。一想到他,宋禧的内心五味杂陈的。
耶律羽皇妹,你周游列国多年,皇兄我本该为了办个盛大的接风宴为你洗尘,可奈父王国丧期间,不宜饮酒作乐。所以,我们就唠些闲话家常吧。
说起耶律皖,在场的人莫不作悲伤状,都垂下来头,唯有耶律婉是真的感到悲痛。从小将她捧在心头的人,却惨遭杀害。
耶律婉皇兄,凶手找到了吗?
耶律羽未曾,我希望你能留在王城,替父王找到真凶。
说完,便请她入席。
耶律婉看见台上的女人频频地向自己抛来视线,可她明明就不认识她呀。
晚宴上一片歌舞升平,但没有一丝人气。宋禧深切地感受到耶律婉和她同胞耶律羽是真的疏远,她与耶律翔是互相打闹、玩趣,可与耶律羽却像隔着千山万水。
真奇怪。
见耶律婉起身离席,宋禧也急忙找了个借口跟出去。
宋禧公主。
宋禧叫住了她。不知怎么地,耶律婉也觉得这个女人充满着熟悉感。
就在走进时,宋禧看到她腰间别着玉佩,上面是熟悉的麒麟和腾云,紧紧地攥着,
宋禧公主,这个玉佩哪来的?
耶律婉看她不愿放手,面露不悦,忙退后一步,扯下裙摆以逼她放手,
耶律婉这时我意中人给我的。
说着脸上还洋溢着甜蜜。
反观宋禧的脸色就难受了。那块玉佩是马嘉祺的随身之物,甚至上面还磕了一角,可刚刚宋禧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的左上角有一处凹进去的地方,那是同一块。
宋禧奴婢失礼了,只是能问一下公主,意中人姓甚名谁吗?
看着宋禧焦急的神色,本想和她说的,但一想到她是二哥的女人,万一是二哥派她过来打听消息的,好心人公子是大绥的,那岂不是有危险了。
耶律婉凭什么要与你讲,你已经是二哥的女人了,最好是安分点。
说完,便撒下她离开了。
宋禧看着已经走远的空空落落的园子,只有呼呼的风声在陪伴着她,眼角流出一滴滴泪。
耶律羽如果我是你,就会拿刀挟持她,如果不说就一刀从喉咙滑下,看着血一下子喷薄而出,这样心情就会变得开心。
宋禧闻言回眸,果真是耶律羽。那可是她亲妹妹,他这岂不是在教她杀了她嘛?
他扶起宋禧,直接用袖子擦去她的泪水。
宋禧用袖子擦,真不讲卫生。
宋禧话一说出口,就就后悔了,惊恐地看着耶律羽。
可他笑了笑,暗自念叨:
耶律羽以前也有人和我说,用袖子擦泪不讲卫生。
下一秒,
耶律羽说,为什么为一个男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