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桑，这件事先放一边可以吗——”他拖着长腔，“算上我昨天特意给你延长的一天假期，川上桑可因为病假休息了很久欸。”
你皮笑肉不笑：还给了一天休息哈哈哈
笑容消失术JPG
你：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啊
“所以，现在你身为老师是不是应该尽职尽责的……”
你打断了他的话：“我该怎么做？”
他挑眉看着你。
“或者说，我应该做什么？”你仰望他，“教室在哪？学生有多少？校长是谁？我的同事有几个，这些我一概不知。”
“我没有试图和任何人开玩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医生让我出院说我康复了却只字未提我失忆的情况。”
你顿了顿：“我感到十分困惑，先生。因为，就连我出事故进医院这种事，也是从你口中听来的。”
“如果要论撒谎，您恐怕是在场最大的谎言。”
他不为所动地看着你，像是在观察，良久，他沉声道：“哇……川上桑…你现在的模样，让我想起了你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欸。”
“太像了。”他逼近你，语气和面部表情极其割裂地感叹，“真是，太像了。”
“所以？”
他没有说话。
糟糕透了。
“学生，教室，教案，备课，懂？”你怕他听不见还特意打了手语。
“既然如此，川上老师。”他深吸一口气，笑道，“现在和五条老师我一起去给学生们上课吧！”
他自顾自往与教学楼相反的方向去，你目光四处漂移，跟上他的步伐。
操场上，寥寥无几的学生在进行一些匪夷所思的活动，你从五条悟身后探头看着两个疑似校内斗殴和其他几个坐在一边或独自训练的学生产生了一种割裂感。
全是生面孔，可你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甚至知道他们叫什么。
比如左边坐着休息的那个叫乙骨忧太，那个熊猫叫胖达，正在和一个马尾女生对练的男生叫虎杖悠仁，其余的几个叫禅院真希，伏黑惠，钉崎野蔷薇等。
好像脑子存放着一个落灰发霉的花名册，不用多想就能把脸和人名对应上，除了一个——站在伏黑惠旁的白发女生。
那人是谁？
她身上有一种很浓烈的突兀感，你直觉她不是这里的人。
不是“这里”的人？……“这里”？
“老师？”
她注意到了你。
“老师，你没事吧？”
晕眩感随着她的笑容加重，你生怕她下一秒蹦出来一句：没事就吃溜溜梅。
虎杖同学拦住她，扬声道：“你先别过去，老师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你甩甩脑袋，立刻回道：“没事……我没事。”
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哪里都不对。
“是吗。”
你猛的抬头，五条悟的俊颜近在咫尺，他长久地注视着你的双眼，你发觉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朦胧。
没过几秒，你捂着头从课桌上弹起来。
“唔哇——吓我一跳！川上同学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一个同学被你的过度反应惊了一下。
而正好虎杖悠仁从旁路过，你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他有些讶异，“有什么事吗？……川上同学。”
你察觉到他的迟疑但不明白是出于什么目的，缓声道：“……没事，呃，我想问问今天星期几？”
他奇怪的盯着你看了几秒，眼里那丝疑惑瞬间消失不见，他回答：“月曜日。”
接下来他没有对你提出任何疑问，仿佛回答这个是既定的义务，但你没有再说什么，于是他走开了。
你拿出手机，顾不上诧异多出的两个号码，径直拨了五条悟的电话，他立刻就接通了。
“五条悟，你在咒术高专吗？”
“怎么了？终于回心转意要转学了吗？”
“不，我遇到了点事情想找你问问…”
“不是重要的事，我是……”
“不重要怎么会找你呢？你不是自称大名鼎鼎的咒术界最强吗，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大材小用的人？”
“哎呀，我未来的学生还真是会说话呢，那五条老师就勉为其难帮你一下吧……不过在此之前先叫声老师如何？”
“一定会叫，当面叫，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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