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力量

苏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因为这个啊？"她歪着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嗯。"祇认真地点头。

"那些家伙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苏念扶额摇头，心里感到无奈。

祇微微偏头，露出困惑的表情："什么意思？"

"没什么，"苏念突然踮起脚尖，调皮地戳了戳他的脸颊，"只是在想，原来神明大人也会好奇啊。"

祇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有些不适应这样亲昵的触碰，却意外地没有躲开。他凝视着苏念，瞳孔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澄澈："那时我刚好苏醒，发现体内的法则之力消失了..."他的声音顿了顿，"而你恰巧出现在我面前，身上带着同样的力量。"

苏念的表情突然凝固了，她缓缓放下了手，“所以...你一开始以为我是个小偷，偷了你的法则之力？”

“嗯。”祇诚实地点了点头。

"哈..."苏念突然笑出声，“那还真是难为你了，居然能对一个'小偷'这么和颜悦色。”

祇微微歪头，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毕竟，我很擅长伪装。"

“够了，你这个假笑男孩。”苏念鼓起了嘴巴。

闻言，祇微微一怔，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你生气了吗,苏念？”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有夹杂着一丝好奇。

“没有，”苏念摆了摆手，“只是有点无奈罢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苏念突然挺直腰板，双手叉腰："不过先说清楚，我可没偷你的力量哦！"她仰起脸，眼神格外认真。

"我知道。"祇轻轻颔首，"相处下来就明白，你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那你...很在乎那些消失的力量吗？"苏念犹豫着问道，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说不上在乎。只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飘渺，"从诞生起就伴随着我的力量突然消失，难免会不习惯。况且..."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每次使用时，都能感受到它的抗拒，或许消失对我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这样啊..."苏念明显松了口气，肩膀都放松下来。

祇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这东西可以说吗？苏念心想。

算了，她小心翼翼地看向祇，咬着下唇，眼神游移不定。半晌，她像是下定决心般深吸一口气："那个...最开始我身上的法则之力确实不是你的。但现在..."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真的有一部分你的力量在我这里..."

闻言，祇睁大了双眼。

“不过这可不是我偷的哦，是别人给的，别人的的。”苏念慌忙摆手，脸颊因为着急而微微泛红。

听到苏念的话，祇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他本就是极为聪慧的人，将之前的猜测和苏念的话结合起来，便瞬间猜到了个七七八八，“是世界意识赋予你的？”

"呃...差不多吧。"苏念含糊地点点头，心里暗自嘀咕：拾玖他们...应该也算是世界意识的化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