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鲜花早早被顶流世家预定光,风父最后还是在隔壁市花了平时三倍价钱,买下了别人不要的花束。
长途运输,鲜花没有被妥善安置,蔫了吧唧,好像被风吹雨打摧残,还没有路边的野花鲜艳。
风父舍不得丢,命人找来包装纸,重新收拾一番,放在门口。
宾客陆陆续续前来,比预想的人数多了一倍。
风父联系酒店经理,得知包厢全部被订光,没有多余的房间。
好说歹说,酒店同意从仓库调过来五张桌子。
预备的菜品不够,食材需要临时采买,开宴时间要比预计的晚两个小时。
风父不同意。
两边僵持不下时候,凤霜雪正好找过来。
风父穿着展示牌上衣服,和酒店经理吵的面红耳赤。
扭头看见凤霜雪穿的寒酸,挥手阻止她靠近,“行了,为父有事情要忙,没空招待你,自己找地待着。”
一开口,语气毫不掩饰的嫌弃。
原主自卑懦弱的性子,何尝不是风父分母偏爱风念念,长久以来的无视造成。
不用风父说,凤霜雪本来也没打算和他说话。
风父忙着和酒店经理谈判,没有注意到凤霜雪变化很大,不似往常一样胆小。
酒店的包厢预定,分档次和规格。
风家在帝都都排不上名号的小小暴发户,安排在最普通的包厢。
房间门牌一串顺序排列序号。
不像是雅致包厢,有着风韵雅号,还有大师根据雅号专门设计的装修风格。
墙上装饰着批发来的艺术画。除此之外,再无装饰。
说是六十大寿,酒店连装饰都没装饰。
一点也没有那天海天会所为某人举办的生日宴会,数也数不清的价值连城珠宝,似满天星火般悬挂在半空中,飘带上的贴纸写着满满当当的祝福。
两相对比,高低立见。
“念念,她就是你的好姐姐吗?不知道今天是来给风叔叔庆祝六十大寿吗?空着手来就算了,穿的如此寒霜,不是给你家丢面子吗。”
风念念被说的脸上无光。
怎么回事儿,不是寄过去一套礼服。
那套礼服是前几年流行的款式,她只穿过几次。后来不流行之后,放在衣柜里生灰。
若不是风父六十大寿,她怕风双双没礼服穿,可能还想不起来有这件衣服。
风念念像平时一样,冲着凤霜雪发脾气,“姐姐,我不是怕你没礼服,好心给你邮寄了一套衣服。”
礼服不穿,穿一身短袖短裤,寒酸。
风念念装病掉几滴眼泪,不管是她要什么,风父风母都会偏向于她,迫使原主把东西让出来。
久而久之,风念念语气一重,原主卑微道歉。
凤霜雪不是原主,不会如她意,“哦,你说那套小了吧唧的衣服,穿都穿不上,怎么穿出来。”
“念念我记得你选了两套某某家礼服,她家定做之后,会有人上门量身尺现做。”
按理来说,不可能出现穿不上,低级小错误。
凤霜雪意味深长的道,“有没有可能……”
“够了姐姐。”风念念打断她的话,“你要是不喜欢那件,我还带着其他礼服,都还是新的,我们体型差不多,应该可以穿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