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看着他,似笑非笑。
凌不疑我的请柬怎么在你手上?
阿鸪我说了,我捡的。
阿鸪虽然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但你别想污蔑我,又把我抓进大牢里。
凌不疑微微扬起的嘴角落下来,板着一张脸,看着阿鸪。阿鸪以为自己的话又惹到他了,往后退了一步,准备随时跑路。
凌不疑上次的事情,是在下唐突了,没有查清楚,还让公子无辜受了一顿牢狱之灾,抱歉。
凌不疑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去北军军营找我。
凌不疑抱了抱拳,看了一眼旁边袁善见和楼垚,转身走了。
阿鸪本来都做好跑的准备了,结果凌不疑居然给他道了个歉?
就是说,一整个懵逼的大动作。
阿鸪呆愣在原地半晌,直到楼垚咧着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反应过来。
楼垚阿公子,你认识凌将军啊?
阿鸪我...算认识吗?
袁善见公子真是好大的魅力,既不认识凌将军,却引得他为你出头。
袁善见摇着扇子走近,一双微弯的眼似带着嘲讽。
楼垚袁公子,你也认识阿公子?
袁善见收了脸上的笑,将扇子背到身后,声音都沉了几个调。
袁善见不认识,见过几面。
袁善见阿公子的朋友还真是多,单是这一个生辰宴,便有...
袁善见用扇子隔空点了点楼垚,又转身指向方才凌不疑走掉的方向。
袁善见如此多的熟稔之人。
袁善见其中一个还是大名鼎鼎的凌将军。
袁善见据我所知,凌将军方才回都城不久,在下想问一下阿公子,是如何结识的凌将军?
一旁的楼垚皱了皱眉,这袁善见的言语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楼垚袁公子,这样是否有些唐突了?
楼垚阿公子与谁交好是他的私事,这样追问,实属有些不礼貌。
袁善见垂下眸扫了两眼皱眉瞪着他的楼垚,在心里暗自哼了一声,道:
袁善见阿公子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也不再多问,告辞。
话音落下,便转身离去了。却全然没了平日里悠哉游哉的惬意和风度。
袁善见嘴皮子利索的很,阿鸪还未插上一句,便见人转身离去了。
他好像有点不开心?
见在场之人都走了,楼垚回过头来看向阿鸪,笑了笑。
楼垚阿公子,晨早一别,还未请教您是哪家公子?
阿鸪我?我前些天才刚到都城,我的家乡不在这里,说了你也不知道。
楼垚噢……
楼垚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又道:
楼垚昨夜我观公子胸前有一道伤口,我特意找阿兄寻了些伤药,是从宫中来的。
楼垚宫中医师都是顶好的,伤药也是顶好的,送于你。
阿鸪看着那一小罐伤药,思想挣扎一瞬,还是摆了摆手。
阿鸪阿垚,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楼垚可以!
阿鸪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若这顶好的伤药当真送我了,我可没有什么东西回给你。
楼垚不是的公子,我送于你伤药本就不是为了要什么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