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格格院子
彩茵从门外进来说道:“格格,侧福晋和齐格格院中天天备着坐胎药,每次侍寝后都会服用。”听到彩茵的话,宋氏只是说了声知道了,便闭眼睡去了。彩茵见此,弯腰向后退下,又把门带上,防止打扰到宋氏休息。
两年后,侧福晋院中
宋氏与齐氏陪侧福晋说完话刚要回去,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剪秋的声音:“江福海,快去请太医,侧福晋昏倒了。”语气急促,听起来十分焦急。
这下宋氏与齐氏也不好离去,只能待在侧福晋院子里,等着太医来给侧福晋诊脉。
没过多久就看见江福海拉着一太医跑了进来,没给宋氏与齐氏行礼就跑进房中。齐氏与宋氏相视一眼,不说话,就在那里等着消息。转头便看见剪秋笑着送太医出来:“有劳太医了,还烦请太医向四阿哥报喜。”说完就让绘春送太医出了阿哥所。这时齐氏知道原来是侧福晋有孕了,抬起手轻抚着肚子,眼神里尽是落寞。
晚间,彩茵带来消息道:“格格,阿哥爷去了侧福晋的院子。侧福晋院中的烛火已经熄了。”
宋氏听闻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服侍我休息吧。”
侧福晋刚有孕一个多月,正是胎气不稳的时候,本该为了孩子好好修养的。只是,侧福晋是庶出,自幼生活的辛苦,如今更是不想放弃把握阿哥所中馈的机会,只能一边安胎一边处理内务。可两边又怎能皆得,三个月下来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
由于侧福晋有孕,德妃顾及侧福晋的胎儿,就没给阿哥所赐人,所以这三个月以来就是宋氏和齐氏就伺候的多了些。
侧福晋的肚子满了三个月后就恢复了请安,起因是四阿哥答应侧福晋生下阿哥就请旨册封侧福晋为福晋,所以侧福晋理所应当的抖了起来。
这天侧福晋院子里
侧福晋还没出来,就只有齐格格坐在大厅。不久到了请安的时间了,侧福晋搭着剪秋的手走出来,看见只有齐格格一人便问:“宋格格怎么没来,可是身体不适?剪秋你去问问。”
这时,门外太监报道:“宋格格到。”
宋氏右搭着彩茵的手,左手轻抚着肚子,规规矩矩的走进来行礼道:“妾身来迟,还请福晋恕罪。”
侧福晋并未叫起,而是一脸严肃的问道:“妹妹来迟可是有什么事绊住了脚?”
宋氏回道:“回福晋的话,近日身子疲惫,懒散,怕是生了什么病,故而今早请了张太医来请脉,说是妾身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所以来的迟了些。”
侧福晋脸色一僵,又立刻转了过来,一脸笑意的说:“原来如此,妹妹快起来,刚有了可要好好养着,这样吧,满三个月之前就不用来请安了,对了,可告诉阿哥爷了?”
宋氏被彩茵搀着起身,坐下道:“回福晋的话,已经让伺候的丫头去前院报喜了。”
之后侧福晋又说了几句就叫散了。
两个月后
此时侧福晋已怀胎六个月,宋氏也有三个月了,前几天,侧福晋向四阿哥提起,想见一见娘家人,四阿哥答应了,今天正是侧福晋的嫡姐进宫的日子,侧福晋在院中招待,并叫齐氏和宋氏陪坐,想以此来彰显富贵。
瞧着到了下朝的时候了,乌拉那拉柔则便起身换衣去了,她说:“坐了这些时辰,感觉身上都不爽快了些,妹妹,姐姐就先去换身衣物,再来陪妹妹说话。”侧福晋自是没有不同意,让剪秋送乌拉那拉柔则出去。
刚到外间,乌拉那拉柔则说道:“妹妹最倚重你了,其他的小丫头伺候起来不秤心,你还是快回去伺候妹妹吧,我这里有徐嬷嬷就行。”说罢也不等剪秋反应就搭着徐嬷嬷的手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小太监报道:“侧福晋,齐格格,宋格格,阿哥爷回来了。”
侧福晋被剪秋扶着,齐氏和宋氏跟在身后去外间迎接四爷。
到了外间看见四爷身边还有一女子,一看不正是侧福晋的嫡姐吗。齐氏和宋氏相视,又转眼看向侧福晋,只见侧福晋眼神里充满疑惑和不安。
之后的就好,每次去请安都能看到侧福晋脸色苍白,心中仿佛有着无比大的火气,乌拉那拉柔则自那天后就回府去了。这几天请安的时辰越来越长了,每次去都要坐上一两个时辰。
终于,在这天四爷回来后,身后还跟着梁九功,手里拿着圣旨,只见侧福晋脸色暗沉,跪在地上双目紧闭,就听到圣旨的内容是赐乌拉那拉柔则为四阿哥嫡福晋。四爷兴高采烈的接了旨,送走梁九功后,就让我们回自己房中去了,没过多久就听见侧福晋房中请了太医。
之后就听说四阿哥离开了侧福晋的院子,听说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