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柏松看了凌不疑一眼道,“我知道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这个时候,若是选的这样的方式离开,莺莺不会原谅你,我不会原谅你,所有的人,无论是谁,你以为你这般的对得起你自己吗?你这般的就是谁也对不起了。”
“凌不疑,假如有可能的话,行行很听话的,行行也可以跟你一起回去的,我答应了,这个孩子本来就是…莺莺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了,可是现在看起来,也许,你更是需要他的时候,凌不疑,或许几可以责怪任何人的,只是有些时候你也是不得不承认的,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就算是你做错了,莺莺也还是在这里等着你,等着你回来的,她或许从来没有怪你的,你这是何必的这般的为难自己呢?”
……凌不疑看他,“钓鱼没有鱼儿,如何上钩?”
“自然是愿者上钩了。”
“凌不疑,只要你愿意,我怎这次,也也算是你愿者上钩,也算是你的一场造化了吧……”
凌不疑问道,“莫非,莫非想着也是她安排好的嘛呢?”
万柏松点点头道,“是啊,她从前就是喜欢将一切事情安排的很明白的,哪怕是最后打断离开了,打断要走了,其实,有的时候像你还是不够了解她的,若是你真的了解她,这个时候,也许想我没就不会站在这个地方了。”
………他低下头去,“莫非,莫非真的还是我不够了解她?”
“可是,可是为何她不告诉我这些!”
万柏松问道,“就算是她告诉你这些又能如何呢?”
“可是我……我等了五年,她每年一封信,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这些事她写好了是不是?”
“五年了,你只是希望看到一个希望,是是看到了书信的内容,可是你可曾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书信落款了?”
“时间不对。”
“你为何,就是不曾发现?”
“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万柏松道,“我们总是这个样子,总是以为,她如何如何的好,如何的安排好一切,如何否刚好计算好一切,若是几真的放不下,干脆,直接忘记了就好了……”
“我也试着用很长时间忘记一个人啊,只是时间长了之后记忆啊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可这心里面却是清楚的很,莺莺或许,或许,或许真的很久不属于此处都,何必强求这些呢?”
凌不疑道,“那又如何,那我非要强求呢,我若是非要强求,那又如何呢?!!”
……如何,不能如何。
“这是什么,给我干什么?”
“莺莺说给你留着东西,说是在老地方,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去了就是知道了……”
“后院的秋千架子下面,三尺。”
“三尺雪,白了头,此生终究不能共白首。”
“……”
他闭眼,那眼泪顺着下来……
“那我应该如何去见她。”凌不疑问道。
“我如今如何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