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还有正事在身,长安也没来得及随程始夫妇回府入家谱,不过长安自觉只是个养女,对于入家谱这件事没那么在意,她有了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长安没有想到,凌不疑说的楼家那个知晓冯翊郡舆图的能人贤士,居然是楼家二房的大公子楼犇。
楼犇“凌将军,长宁郡主。”
凌不疑“平日在书信里,你可是直呼我子晟的。如今见了面,为何还生分了?”
凌不疑“㭌 先 生。”
长安猛的看向面前的楼犇,他竟是之前屡次书信帮凌不疑出谋划策之人?!
楼犇“你怎知,我就是㭌先生?”
凌不疑“你以为我是谁人都敢信的吗?若非知根知底,怎敢轻易听用?”
楼犇看着凌不疑的眼睛,勾起了唇角。
凌不疑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许多。
虽说楼犇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但归根结底,他对楼垚这个弟弟还是很好的,也愿意为了自己的弟弟,绘制出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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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子晟!”
长安自凌不疑与楼犇的相互试探中离开后,便去前院寻了程始夫妇和程少商。
等她从楼家前院匆忙跑来后院寻凌不疑,便见凌不疑站在阳光下,阳光从两边的桦树上洒落,洒在身着盔甲的凌不疑身上,少了份冰冷无情,多了几份柔情侠骨。
凌不疑“不再与程将军或五娘子聊聊了?”
长安“不了不了。”
长安“阿父正在前院接受其他叔伯的夸耀,嫋嫋也在内堂接受女娘们的奉承。”
长安“我不喜欢那样的虚情假意,还是来找你的好。”
凌不疑“嗯?为什么?”
凌不疑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低头看向长安。
长安“你身边清静,又没有那些无聊虚假的奉承。”
凌不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凌不疑“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一股清流?”
长安“清流中的清流。”
长安调皮的眨了眨眼,凌不疑直接将人抱在怀里。
凌不疑“长安,待这次冯翊郡凯旋,我便着手准备三书六聘三媒六礼。”
长安“那你这次可要小心点,别受伤,我与你一处。就要像圣上说的那样,为了我,惜命些。”
凌不疑“说起来,你我相识多年,我竟还未好好看过你跳舞。”
长安回想着,她与凌不疑相识五年,除了凯旋那日随便跳了几下,倒也没在凌不疑面前跳过舞。
长安“待此次凯旋,你抚琴,我跳舞。”
凌不疑自小由圣上与皇后教养,抚琴他当然会,且十分精熟。只是他常年着劲装,很难让人联想到他抚琴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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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几人自凌府也就是将军府出发,两旁将士燃火引路,一大堆人马浩浩荡荡的出城前往冯翊郡。此次一战,也许马革裹尸,也许凯旋而归,之后的定数,谁人都不知,而其中变数,更是无人知晓。
……
长安“凌不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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