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长安照常做了羹汤,托皇后身边的仆从将羹汤给凌不疑送去。
据阿起阿飞说,凌不疑时常上早朝便不吃东西了,为了凌不疑的身体健康,长安便每天在皇后宫中的小厨房中准备羹汤,每日托人送去。
也好在凌不疑每天都喝了个干干净净,要不然,长安定是要生气一番的。
只不过今日长秋宫外十分热闹,那王姈不知何故,在皇后宫中哭闹了半天,吵嚷着要见皇后。
长安在宫殿中被烦的不行,便走出来看看,刚过了拱桥,便见王姈哭骂骆济通与管妇。
长安“皇后乃后宫之主,长秋宫人还需去奉承谁?”
长安“哪怕是皇子公主在此,也是恭恭敬敬,你个外臣之女,倒是跋扈的很。”
王姈本就嫉恨长安,如今看她深得圣上皇后青睐,华衣加身,又有了这么好的郎婿,现如今在皇后宫中修习。而她现在,阿父与阿兄被贬为庶人,现在全都城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心中更加嫉妒。
王姈“好你个程长安!我早就看出你奸猾歹毒!如今我家遭难,你终于可以如愿的站在岸上看好戏了?”
王姈“我今儿偏不走,我要见皇后!”
王姈“皇后!皇后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们家破人亡吗?!”
王姈跪在桥下不停的喊叫着,一会儿说皇后与文修君是至亲姊妹,一会儿又说皇后是她的姨母,不能对他们家的事情不管不顾,满满的道德绑架。
后来五公主又气势汹汹的赶过来,一顿无情的说教,说着就要把王姈拉起杖毙,若不是长安求情,王姈现在怕早已在血染宫门了。
夜晚之时,长安带着寿春的饭菜羹汤来探望文帝,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劝说圣上放王姈一马。
长安虽是不喜王姈,但一想到王姈要嫁去寿春,还是嫁给彭坤那个身染重病的糟老头子,长安便看在她这么惨的份上,不与她追究了。
好在文帝对长安关爱偏心有加,同意免除文修君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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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长安找程少商学习了一些机械之术,在程少商的指导下,制成了这台专门熬制蔗糖的小机械。
宫中饴糖珍贵,买饴糖又很贵,有了这个小机械,不仅可以给凌不疑的饭食中加一些甜,还可以给皇后多加些糖。
宣皇后“又在给子晟准备吃的呢?”
长安正在转着机械,便听见了宣皇后的声音,依旧是欣慰,其中还带着些调侃。
长安一笑,拿起熬好的糖浆,放在了粥里。
宣皇后“近些日子,你命人送食盒去子晟车上,许多大臣都瞧见了。”
宣皇后“如今呀,宫里宫外都在传你能文能武,能干贤惠的名声呢。”
长安转了转眼睛,还从来没有人说过她贤惠呢。
长安“当真?都在说我贤惠?”
宣皇后“对郎婿是贤惠了,可孝名,还不显。”
宣皇后微微挑了挑眉,又有些吃味?
长安擦了擦自己的手,从软垫上跪了起来。
长安“皇后还说我们对你没有孝心,这费了这么大的工夫熬制糖浆,不都是为了您吗。”
长安“宫中的饴糖珍贵,我便请嫋嫋帮忙,做出此法子,才能多做一些糖。”
一边听长安说缘由,宣皇后一边看着桌上的东西,看着糖浆的色相,确实不错,接过长安递上的加了糖浆的红枣桂圆粥,尝了一口,味道也不错。
长安笑看着皇后喝下两口粥,满脸满意的样子,也笑了出来。
文帝“看来这长秋宫,朕以后啊,不用日日来了!”
文帝“倒是有人,比朕更会哄皇后啊!”
说话间,文帝笑呵呵的带着凌不疑走进皇后给长安准备的小屋中。
圣上与皇后寒暄着,长安便来到了凌不疑身边
凌不疑看着满脸笑容,很是开心的长安,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尖。
文帝“呦!这又是在鼓捣什么呢?”
见文帝开始注意桌案上的东西,长安回到了桌案前,笑着开始介绍。
长安“陛下,这红枣桂圆粥,配上我新熬制的糖浆,可真是太好吃了!”
说着,便盛了一碗,递给圣上,又盛了一碗,拿给了凌不疑。
长安端着碗,盛了一勺递到凌不疑的嘴前,凌不疑看小丫头期待的样子,张口吃下,随即点了点头,长安一下便笑了出来,将陶碗放在凌不疑手中,与圣上皇后介绍。
圣上一高兴,又赏赐给了凌不疑二百户食邑,长安扭头看向还在吃粥的凌不疑,眨了眨眼。
这二百户食邑给她多好,凌不疑又不缺那二百户。
宣皇后“长安办事妾甚是放心。”
宣皇后“陛下不知,宫中那些最精于数算的女娘,算账啊都没有长安快。”
宣皇后“骆娘子不日就要远嫁西北了,妾想让长安打理后宫事宜。”
文帝点了点头,全然没有理不满的五公主,看向还在发愣的长安。
文帝“长安敏捷孝愉,应接得体啊,的确是担得了此任。”
文帝“皇后的寿宴,是你打理长秋宫以来第一要事啊,不可怠慢。”
长安应了一声,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若是将这偌大的后宫事宜交由她打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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