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你是何人?为何管梁家的事?!”
梁夫人看着面前这个纯良无害的小丫头片子,语气之中满是轻蔑。
长安“我乃圣上亲封长宁郡主,特随凌将军一起查明此事。”
梁母“我们梁家乃是百年世家,圣上见了也要给三分薄面。曲泠君杀我儿子,证据确凿!”
长安听后,轻哼一声,双手环抱置于胸前。
长安“哦?那梁夫人不妨去凌将军面前说说,何来的证据,又如何确凿了?”
梁夫人一听要去凌不疑那个活阎王面前,一下子便闭上了嘴,随后坐在地上,继续拍着地蹬着腿无理取闹了起来。
梁母“诶呀没天理啊!这小女娘竟然阻拦我处置害死我儿子的凶手!谁来评评理啊!”
长安:……
长安算是见识到了之前阿飞说的不好惹的老媪是什么样的了,无赖吗这不是?!
长安“哎呀你别喊了!闭嘴!”
袁慎“闭嘴!”
声音同时响起,长安回头看去,是褪下官服的袁慎,再看去,他身后跟了一位素色衣衫的夫人。
那位夫人看起来十分和蔼娴静,举止间温柔大气,眉眼间也如湖水一般平静。
袁母“谁要评理,便来找我评理。如若是官事,就交由廷尉府,由善见负责。”
袁母“如若是家事,梁大人不在,就由我这梁家嫡女来定夺吧。”
长安看梁老夫人不再无理取闹,而是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跟随袁善见而来的夫人走上前,弯腰将地上的曲泠君主仆扶了起来。
梁母“你这出嫁女,凭什么指手画脚的?”
袁母“就凭我是梁家嫡女的时候,你不过是我阿父身边的一个填房婢女。”
袁母“既然是家事,那就叫上家中族老,按家族的规矩审上一审。”
看着梁老夫人被袁母带来的女婢带走,长安又赶紧查看曲泠君主仆的情况。方才曲泠君许是被打过了,现在虚弱的靠在婢女的肩上,脸上布满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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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曲泠君主仆来到梁府正堂,长安坐在了角落的软垫上,看着袁母处置梁老夫人。
梁尚敏感多疑的性子都是梁老夫人的偏心造成的。梁老夫人因为当初身份卑贱之事,忽略大儿,宠溺幼儿,这才使得梁尚不相信任何女子的真心。
不过,长安也算是真的见识到了一个当家主母的威严。原来想要管理一个深宅大院,长安她自己现在学到的还还不够。
袁母“曲泠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好好的一桩婚事,你弄成今天这般田地。”
袁母“梁尚打你,你口不能说,身子也不能动吗?你早闹出来,何必闹到今天这样?”
曲泠君微微一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出了梁尚殴打她这么多年,她却没有闹出来的原因。
原来,曲泠君起初提起过与梁尚绝婚,但梁尚要挟她,说是如果曲泠君敢绝婚,那么梁尚便会到外宣扬她与太子之间暗通款曲,私相授受,那时曲泠君年纪还小,一时被吓住了。
等二人有了孩儿后,曲泠君这才发现,梁尚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所以便又提出了绝婚。可这次梁尚却阴毒恐吓于她,说就算曲泠君能走,那孩子总是要留下的。
曲泠君念着孩子还小,受不了几日这般折磨,便又犹豫留下了。
总而言之,还是因为曲泠君最开始的优柔寡断和梁尚的心狠手辣,这才将事情闹成了今天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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