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文帝的几句话,霍不疑便开始了‘辛勤耕耘’。如若不是这次西洲动乱,霍不疑恐怕还是不会放过长安,不过长安已经三个月没让霍不疑与自己同房了。
长安“这次去西洲,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别再受伤了。”
都城口,难得端庄贤淑的长安替霍不疑整理着盔甲,满心满口的担心嘱咐。
她如今是霍家女君,更是唯一主母,自然不能像阿母那样随阿父出征。虽然她也想,但这大家大业的无人打理,真的会乱的。
霍不疑“你也好好休息,本就身子弱,可不能再劳累了。”
长安抬头见着霍不疑死不正经的模样,红了脸颊,抬手拍在霍不疑的肩膀,刚刚理好的盔甲车服,又折了起来。
谁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天天的越来越不正经。
长安“你正经些,我可没开玩笑!”
城墙之上的文帝与越皇后瞧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欣慰至极,却也心中担忧。好不容易盼着霍不疑成亲了,现在却又要出征打仗,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
待众将士与家人亲眷告别完,文帝一声令下,黑甲卫万人呼应。
这次是残存在西洲的戾帝余孽作祟,没了田朔,那些只是虾兵蟹将,但也算是一场恶战,一走好几个月头的那种。
目送着霍不疑带领黑甲卫出城,长安心中升起了万般不舍。
从前她是不会感到舍不得的,难道这就是新婚夫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何昭君“行了行了别看了,都走远了。”
何昭君这次不予出征,文帝说了,何昭君早就到了成亲的年岁,虽被肖世子那个混蛋耽误了这么久,何昭君不愿再嫁,但他还是要给何昭君寻一门真正的好亲事。
何昭君虽然抵触,但为了她的幼弟,她也需要有个依靠。
长安点了点头,拉着何昭君回城逛起了街。
冗长的街道上弥漫着酒香与果子香,还有许多蜜饵甜粽的香气,小孩子人手一个竹蜻蜓追逐打闹,传来的笑声清脆甜腻,小贩的叫卖声更是吸引人。长安买了两根糖葫芦,一根给了何昭君,一根给了自己。
还记得上次吃糖葫芦,还是她与霍不疑刚从陇西回来的路上。
何昭君“你就没想着与霍不疑生个孩儿?”
何昭君咬下最上端略带酸甜的糖衣,扭着头同长安一起看着玩耍的小孩儿。
长安满脸笑意的拉着何昭君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笑的温柔,何昭君本不明白她的意思,但看到长安的笑时,手微微抖了抖。
何昭君“你,你有了?”
长安点了点头,何昭君却焦急了起来。
何昭君“那你还让霍不疑出征?!你府上无人,谁照顾你的衣食起居?”
何昭君“霍不疑知晓吗?”
长安的摇头让何昭君更加气愤。
霍府也没何昭君说的这么冷清,自从两人回到都城后,霍不疑就招了几个管妇女婢,朝臣与皇子们送来的心怀不轨的女娘全数被霍不疑送廷尉府的送廷尉府,该送回家的送回家,就留下一些安分守己,知根知底的老人,也不算是冷清无人。
长安“我与子晟早就约好,他出去征战四方之时,我便在家等他回来。”
长安“你放心吧,已经三月有余,没事的。”
虽嘴上这么说,但长安心里还是很紧张的。
这是她第一次有孕,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并且她还没做好做阿母的准备,而且霍不疑不在,也不知她生产前霍不疑能不能回来,她心中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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