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怕碰到它的伤口,知意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把小狼崽擦干,然后抱起它,把它放到了一个软乎乎的垫子上,小狼崽不知道知意要干什么,但是它还是乖乖地趴好。知意从屋里拿出来了棉签和药,告诉他:“现在我要给你上药了啊,不要乱动。”
她拿棉签沾了一点酒精,往它的伤口上涂去。刚碰到,它就立马抖了抖。拍开她的手,钻进她怀里,她拿着棉签刚想说些什么,但是一看见那个奇怪的东西,小狼崽就死命的往她怀里缩,身子颤抖着。知意把它拽出来,它可怜兮兮地看着它,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在说:求求你,不要。知意看了看手里的酒精。尴尬的笑了笑,对他说:“这个疼对不对,我给你拿的不疼的好吧,要抹的,对伤口好。”她又换了碘伏:“这个不疼了,相信我。”她给小狼崽抹上了点,然后吹了吹。
这个不疼诶。它不跑了,看着知意往它身上涂涂抹抹。凉凉的,好舒服。它慢慢睡着了。知意把它从手上扒下来,放到垫子上。便去睡觉了。 半夜,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爬上了知意的床。是小狼崽。它用头拱了拱,知意拱出来一个空,就钻了进去。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自然而然地抱住了它。小狼崽觉得十分安心,睡熟了。睡梦中还用小爪子搂紧了她,像是怕她跑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