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完雪的地上,总是湿漉漉的。
曲陵侯府
“贤弟!哈哈哈,恭贺贤弟乔迁之喜!”
还坐在马车上的越家兄妹就听到了府里万将军万松柏豪迈的声音。
“万老夫人过几日大寿设宴,你可随我前去?”越风眠道。
“当然去。不过这些时日的宴也太多了些,程家的乔迁宴,裕昌的生辰宴,万老妇人的生辰宴。”越星晚把着手数着。
“确实多了些,不过裕昌郡主的生辰宴你不去也是可以的。”
“我当然要去,那些小女娘看到哥哥你走不动道了,妹妹还可以为你挑选几位品德较好的女娘。”
“小丫头胡说什么呢?”
“胶东袁氏袁州牧家袁公子贺万钱!”
“?”越星晚歪头,疑惑道:“袁善见与程家无亲无故,今日怎来了?”
越风眠听到也是微微一愣,随后看到越星晚,自己突然明白了一切,“我看善见啊……”越风眠盯着越星晚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正旦一过,越风眠已经开始逐渐接手大越侯了,什么宴会都是越风眠出面。
越家兄妹一下马车,周围一些官家纷纷放慢了脚步,让兄妹二人先行。
“恭贺程叔父乔迁之喜!”越风眠行礼道。
“星晚见过程叔父,程叔母。”
“原来是风眠和星晚啊!好好好!越侯最近可好?”
“家父一切安好,劳烦叔父挂心了。”越风眠礼貌一笑。
“好好好,里边请里边请!”
越风眠颔首一笑便带着越星晚进了前厅里面,后由婢女带着来到了程家大母面前。
“快看!是瑾瑜公子来了!”
“哇!真的哎!果然今天来程府是对的!不但能看到善见公子,还能瞧见瑾瑜公子呢!”
听到旁边窃窃私语的小女娘们,越星晚神色暗了暗,心道:今日来程府的,有几成人又是真心的。
“在下越风眠,问老夫人安。”
“小女越星晚,问老夫人安。”
许是瞧见越风眠万里挑一容貌,程老夫人的嘴角一直没下去过,“啊好啊,好好好。”
问好后越风眠就去了九骓堂,越星晚扫视了一圈,看到了程姎,便坐在了她的旁边,道“姎姎妹妹,少商呢?”
“星晚阿姊,少商应当是去了后院。”
“昂~上次赠姎姎妹妹的书简可看了?是不是十分好看?”越星晚奸笑道。
“看了,这几个书简的内容是我不曾见过的,姎姎受益匪浅。”
“那就好那就好,姎姎妹妹喜欢便好!”
闲聊了几句,越星晚就离开了座位,前去寻找程少商。
不过没找见程少商,倒是碰见了个“晦气”之人。
“袁某见过越娘子。”袁善见笑着,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许是真假参半。
“行了行了,少给我来了。”越星晚挥挥手,继续道:“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们袁家和程家交集甚少啊。”
听到这话,袁善见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受人之托啊,受人之托。”突然画风一转,“不过幸好越娘子来了,不知越娘子可否帮在下一事?”
没等越星晚说出拒绝的话,袁善见先堵住了她的嘴。
“只要越娘子肯帮在下,日后越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嗯?什么都行?”
“除去忤逆谋反,背信弃义,不能娶你这三件事外,其余皆可。”
“……成,我帮你。”
越星晚犹豫了一番,随后答应了下来,根本没听出袁善见这老狐狸话里话外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