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兰的情况

考斯·瓦吉“好的，维格大人。”

他清了清嗓子。

考斯·瓦吉“泰兰主体坐落在大陆之上，有河蜿蜒穿越泰兰汇入北面海中，土地面积大概在一千五百平方克里姆左右。

瑞拉·维格“北面有海？”

维格兰顿也是大陆城市，但维格家有两座沿海而建的小城，每年那里进贡的稀奇玩意最多。

瑞拉·维格“那是有其他沿海城市吗？还是只是无主地？”

考斯·瓦吉“是的，维格大人。泰兰的这条河流，也就是泰兰斯，它汇入加鲁海中。不过泰兰和加鲁海中间的距离并不足容纳一个新城市，虽然泰兰还没有明说占领，但没有其他人会去那儿的，我想是的……嗯，接下来……泰兰麦田居多，牧场其次，种植园较少，树林成片、并不加以利用，哦或者说很少，只是偶尔伐木。”

我不太清楚其他城市的收入和产业，但月度的表单上收入的七千金币刺痛了我的眼睛，府库的累计总和更是吓人——十六万余，真的吗？真的这么少吗？八万五千三百四十二金币——这是去年泰兰的年收入，还是未扣除行政费用、军费等额外支出的。我一时不知道是维格兰顿的物价太高还是自己花钱没有概念，要知道上一次在薇拉短短一会就输了三万金币，这岂不是比一个季度的总收入还多？

我急切地追问他——

瑞拉·维格“那商业呢？商业和魔力水平怎么样？”

考斯·瓦吉“就我所知，泰兰只有小商人出入。多为和临近维格城邦或维格本家的交易，和其他领主旗下城邦的几乎没有。那些经过维格兰顿的大商号并不关注这里，从未涉足。魔力水平并不高，没有像维格兰顿那样独辟出一个魔法学校，专门训练。有几个‘老师’，会带带街坊的孩子。有钱一些的人家会送有好天赋的孩子去上外地的魔法学校。”

瑞拉·维格“那能人有几何呢？譬如说……你的水平何如？”

考斯·瓦吉“堪堪达到一阶。”

说“堪堪”的时候，考斯·瓦吉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摸了摸头继续介绍道——

考斯·瓦吉“护军里最出色的——从上月的考核结果看的话——在一阶二级，您放心，就是差的也都达到了准法师的线。”

艾莲娜看我神色不对，急忙附身低声道——

艾莲娜“瑞拉大人，泰兰不比维格兰顿云集有身份子弟。这实属正常范围。一共十阶的评级，绝大多数平民的魔力天赋都维持在几乎等于零的水准上，指尖能泛点元素色彩已经很奇异了。”

艾莲娜给考斯使了好几个眼色，他终于回过味来，收起了那副可笑的嘴脸，不安地伫立着。

艾莲娜“有魔力者则可以和平民走上不一样的道路，一般会进去魔法学校，学习如何控制和提升自己的法力。有些人终身都在低阶呆着，有些人能走到更高处。从一固定时间点来看，二阶以下的占了绝大多数。财政官不以武力见长，无怪考斯觉得满意。”

我瘫坐到她为我悉心铺好的柔软科斯兽皮毛座椅之中，心里只觉得落差。我带来的随行护卫不多——爱德华不肯予我更多了——只有四个，但也都突破至三阶了。至于我自己，冰属性算是稀有，但稀有并不直接等价于强大，只是少见罢了。魔法学习停在了母亲去世一年后，说来可笑，竟只有她督促我要练这些。八岁爱德华不再管后，老师见我逃学，起初还会鞭策，久了也就放任了。后来只为了讨漂亮姐姐欢心练过一些花哨的术法，实战是无寸进了。可饶是如此，我也混到了二阶一级。与我交友的那些子弟们也多是这样的水准，当然几乎最终都超越了我——毕竟他们有所追求。

泰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