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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妮丝的指尖紧紧攥着魔法之笛,笛身的冰凉透过掌心传来,却让她莫名生出一股决心。
她抬眼望向虚空,仿佛在与某种未知的力量对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艾格妮丝·贺普“我愿意用生命交换,你就愿意为我召唤索利人吗?”
话音刚落,笛身骤然闪过一道微弱的白光。
向来冷静的伊芙琳见状,心脏猛地一缩,冲上前一把将笛子从她手中夺下,声音带着颤抖。
伊芙琳“艾格妮丝,不、不能!”
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用生命去做这样的交换?
艾格妮丝·贺普“阿芙……”
艾格妮丝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却依旧平静。
艾格妮丝·贺普“如果一个不重要的人,能换回两个守护夸克族的萌骑士,这难道不是更值得的事吗?”
伊芙琳“重要!你很重要!”
伊芙琳用力抓住她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伊芙琳“你是我最重要的挚友,不准你这么说自己!你永远都是那个坚强、热心,会为了朋友挺身而出的艾格妮丝,从来都不是什么不重要的人!”
她的目光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坚定,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带着涩意。
她攥着艾格妮丝冰凉的手,指腹反复摩挲着她的手背,只触到一片硌得人生疼的骨感,这段时间,艾格妮丝为了研究能量药水,分明瘦了好多。
艾格妮丝·贺普“谢谢你,阿芙。”
艾格妮丝的眼眶也微微泛红,声音软了下来。
艾格妮丝·贺普“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她们太熟悉彼此了,熟悉到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读懂对方的心思。
伊芙琳知道,艾格妮丝一旦做了决定,就绝不会轻易改变。
她不愿再看艾格妮丝那双带着决绝的眼睛,只能别扭地扭过头,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为了认识不过一个月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为什么要把自己看得这么轻?
艾格妮丝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出手轻轻拂去她脸颊滑落的泪水,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又藏着难以察觉的不。
艾格妮丝·贺普“以后要是没人叫你起床,我们小琳会不会又睡过头啊?”
伊芙琳“一定要这样吗?”
伊芙琳的声音哽咽着,脑海里突然闪过最后一次见父母的画面。
那时妈妈对着暗黑族的人,冷冷地说。
“你以为我们会把重要的东西留下吗?留下的,都是不重要的。你们想拿,便拿走吧。”
原来那时她不懂的话,现在终于懂了 —— 可她宁愿永远不懂。
艾格妮丝·贺普“如果这是能换来和平的交换,如果一个不重要的我,能换回两个可以保卫家园的萌骑士,”
艾格妮丝拿起伊芙琳手中的笛子,指尖轻轻按在笛孔上。
艾格妮丝·贺普“我会觉得很光荣,至少以后,不会给贺普家族蒙羞。”
伊芙琳知道,自己再也拦不住她了。
她痛苦地背过身,任由泪水无声滑落。
身后渐渐响起悠扬的笛声,那旋律本该是悦耳的,此刻听在伊芙琳耳中,却比任何噪音都要刺耳。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跟着笛声的节奏轻轻动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拖得很长,又骤然停止。
“咚 ——”
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伊芙琳猛地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定住般,怎么也动不了。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那声音太像从前艾格妮丝趴在她耳边,小声跟她分享秘密的模样。
她一遍遍地在心里安慰自己,不难过,这是艾格妮丝自己的选择,该尊重她。
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再也止不住。
·保健室·
一阵白雾突然在保健室里弥漫开来,原本忙碌的无言和大甜甜瞬间僵在原地,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两道身影从他们身后悄悄探出来,是帝蒂卡和帝蒂娜。
帝蒂卡“哇!时空冻结也太酷了吧!你看他们,真的一动都不动了!”
帝蒂卡睁大眼睛,兴奋地感叹着。
他盯着僵住的无言和大甜甜,突然生出个恶作剧的念头,伸手将两人往中间推了推,让大甜甜的身体微微靠向无言,远看近看,都像大甜甜正依偎在无言怀里。
帝蒂娜“哥,你别捣乱了!小心大索长老和小索长老过来骂你!”
帝蒂娜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早就知道自家哥哥没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她的话刚说完,保健室的门就被推开,大索长老和小索长老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脸色都带着几分严肃。
【大索长老】“都到了什么时候,你们还在这里玩耍!”
大索长老的声音带着训斥,目光扫过帝蒂卡时,更是多了几分严厉。
帝蒂娜赶紧戳了戳帝蒂卡的胳膊,示意他别再惹事,不然连她都要跟着挨罚。
帝蒂卡吐了吐舌头,赶紧收起玩笑的神色,乖乖站到一边。
【大索长老】“小索,你过来。”
大索长老的目光落在病床上昏迷的艾瑞克和谜亚星身上,眼神变得凝重。
这两位萌骑士,正是他们此次前来萌学园的目的。
他朝小索长老招手,两人需要合力施展修复魔法,稳住他们的驶卷使。
帝蒂卡“我一直不明白。”
帝蒂卡悄悄扯了扯帝蒂娜的袖子,压低声音问道。
帝蒂卡“我们为什么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特意来修复这些夸克族人啊?”
帝蒂娜无奈地叹了口气,早就猜到他没认真听小索长老之前说的话。
帝蒂娜“帝蒂卡,你小声点!小索长老不是说过吗?我们索利族的先祖,当年和夸克族的先祖有过约定,只要夸克人能吹响魔法之笛,召唤我们,我们就会来帮他们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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