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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具

马嘉祺:不要逃

刀叉是餐具

餐桌上的盘子里,盛着各式各样的食物

我本以为能随意享用

可我要扮演的角色,是“被吞噬”的那方……

……

只能被人用刀叉反复切割、蹂躏,像盘中这些

好似被拆骨入腹般,任人处置的“食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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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是被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弄醒的

眼皮黏得厉害,他费了点劲才掀开一条缝,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只在地板边缘漏进几缕黄昏的橘色光

后颈还带着点钝痛,不是那种缺氧时的尖锐疼,是昨晚被马嘉祺按在枕头上时,他发狠咬过的地方……

那人总这样,明明怕弄疼他,偏又控制不住力道,最后只能用指腹一遍遍地摩挲,像在给什么易碎品抛光,却又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马嘉祺醒了?

马嘉祺的声音就在床边,低低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却精准地捕捉到他睁眼的瞬间

丁程鑫转过头,看见他盘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沿,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喷雾瓶,正往他昨晚抓皱的床单上喷着什么……

是雪松味的香氛,和楼上客厅里的一样,也是丁程鑫说过“闻着安心”的味道

可此刻这味道裹在密闭的空气里,倒像层透明的膜,轻轻贴在皮肤上,有点闷

马嘉祺饿不饿?

马嘉祺放下喷雾瓶,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指尖带着点凉意,指腹却在他颧骨上轻轻碾了碾

马嘉祺我做了牛排,你以前总念叨的那种,说比学校门口的铁板烧好吃

丁程鑫没说话,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

昨晚的记忆还没完全褪去:他闹着要回自己家,把枕头扔到马嘉祺身上,那人没躲,就任由枕头砸在胸口,最后却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声音闷在皮肤里,带着点破碎的狠劲:“丁程鑫,别逼我把你锁起来。"

说是威胁,尾音却抖得像根绷紧的弦,仿佛丁程鑫再犟一句,那根弦就要断了

马嘉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手指钻进被子里,轻轻勾住他的手,一下下摩挲着他的指节——那里还有昨天攥太紧留下的红痕,被他磨得有点发烫

马嘉祺别躲

他的声音放得更软,像哄小孩,眼里却藏着点不容拒绝的执拗

马嘉祺我没生气,就是……有点怕你又跑

丁程鑫的指尖动了动,没抽回手

他知道马嘉祺的“怕”是什么……

是凌晨三点突然坐起来摸他的脉搏,是趁他睡着时在他手腕上系红绳,说是“这样就不会丢了”

马嘉祺起来吃饭好不好?

马嘉祺把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眼神亮得像揣了星星,却又密不透风

马嘉祺我摆了新餐具,你肯定喜欢

他很少用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话

丁程鑫犹豫了一下,还是被他连拉带扶地弄下了床

脚刚沾地,就触到一片柔软……

是双米白色的毛绒拖鞋,边缘绣着小小的星星图案,和他去年生日时弄丢的那双一模一样

马嘉祺找了好久才买到同款

马嘉祺注意到他的目光,挠了挠头,耳尖有点红,手指却下意识地捏了捏拖鞋的后跟,像是在确认什么

马嘉祺你上次说那双最舒服

丁程鑫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闷闷的

他知道马嘉祺的记性有多好……

他随口提过的每句话,喜欢的每个小玩意,甚至皱眉的频率,这人都像做实验记录似的记在心里,然后变着法地捧到他面前

可这份好,裹着密不透风的占有欲,像给糖衣裹了层玻璃渣,咽下去有点疼

被马嘉祺牵着往餐厅走时,丁程鑫数着走廊的地砖

一共十七块,他闭着眼都能摸到每块砖的纹路……

这是他被“留下”的第三个月,连囚禁的牢笼都摸出了熟悉感

路过玄关时,他瞥见鞋柜上的电子锁,屏幕还亮着,显示着“已锁定”的绿色字样,和三天前他用发卡撬过的那把一模一样,只是换了更复杂的密码,数字键上还沾着点新换的润滑油,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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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门一推开,丁程鑫就愣住了

长桌上铺着暗纹真丝的餐布,是他上次在杂志上指着说“好看”的那款,当时马嘉祺还嗤笑“华而不实”,现在却被熨得平平整整,连边角都对齐了桌沿,像是用尺子量过

银质的餐具摆得一丝不苟,刀叉柄上刻着缠枝莲的花纹,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不像冰冷的金属,倒像马嘉祺收藏的那些老物件

——那些据说“刻着名字就不会丢”的东西。

最显眼的是餐桌中央的花瓶,插着几支向日葵——是他亲妈最喜欢的花,小时候每次去看她,她都会在玻璃瓶里插满这个,说“看着就敞亮”

可马嘉祺选的这几支,花盘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像是被人刻意转了无数次,直到它们乖乖对着餐厅的门,对着丁程鑫会出现的方向

马嘉祺好看吗?

马嘉祺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吸拂过他的后颈,带着点温热的痒,手臂却收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骨缝里

马嘉祺午出去买的,花店老板说这个花期长

他说“出去”时,丁程鑫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

他知道马嘉祺每天都会出门,有时是去公司,有时只是去楼下便利店买瓶水,但每次离开前,都会把所有门窗检查三遍,连厨房的排气扇都要锁上,像在布置一个密不透风的茧

而他走后,客厅的监控屏幕会亮一整个上午,对着空无一人的沙发,像只不眠的眼

马嘉祺坐吧

马嘉祺替他拉开椅子,掌心贴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往下按了按,指尖却在他脊椎上停顿了半秒,像是在确认他没有抗拒

马嘉祺尝尝我的手艺,比你以前在学校偷偷翻墙出去吃的那家,怎么样?

丁程鑫坐下时,看见自己的餐盘旁放着一把小小的银质餐刀,比马嘉祺手边的那把短了一截,刃口也更圆钝

显然是特意准备的

马嘉祺怕你割到手

马嘉祺像是解释似的,把牛排往他面前推了推,眼神落在他的手指上,那上面还有上次撬锁时被发卡划出的细小红痕

马嘉祺七分熟,你以前总说这个熟度最嫩,多一分就老了

盘子里的菲力泛着粉红的肉汁,边缘煎得焦香,确实是他喜欢的样子

丁程鑫拿起那把小餐刀,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漫上来,却没那么刺骨了

他试着切了一下,刀锋很顺滑,没像以前在路边摊用塑料刀那样打滑

马嘉祺就坐在对面,托着下巴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像在看什么了不起的成就,可视线却像张网,把他的每个动作都兜在里面,密不透风……

马嘉祺好吃吗?

”他问,声音里带着点期待,手指却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节奏和他手腕上那块表的秒针重合

丁程鑫知道,那是在算他多久没说一句话

丁程鑫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就看见马嘉祺拿起自己的餐刀,也切了一块,却没往嘴里送,反而伸过手臂,把那块牛排递到他嘴边

马嘉祺再尝尝这个,我特意多放了黑胡椒,你以前吃泡面都要撒半罐

他的指尖离丁程鑫的嘴唇只有几毫米,指腹上还沾着点肉汁,亮晶晶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丁程鑫下意识地张嘴咬住,黑胡椒的辛辣混着肉香在舌尖炸开,有点烫,却很暖

暖得让他差点忘了,这人昨天还因为他多看了一眼窗外的鸟,就把那棵梧桐树给砍了

马嘉祺烫到了?

马嘉祺立刻缩回手,用指腹擦了擦他的嘴角,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指腹的温度却有点烫人

马嘉祺都说了慢点吃

丁程鑫嚼着牛排,没说话

他想起马嘉祺的父亲——那个永远板着脸的男人,上次来这里时,看见马嘉祺给丁程鑫喂东西,当场就摔了杯子,说“马家的男人,没见过这么没规矩的”

可马嘉祺只是把丁程鑫护在身后,眼神冷得像冰,说“我的人,我乐意”

那语气里的偏执,和他锁门时拧钥匙的力道如出一辙

马嘉祺想什么呢?

马嘉祺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轻轻敲着丁程鑫的手背,一下,两下,像在打什么暗号

马嘉祺是不是觉得餐具太沉了?我下次换陶瓷的好不好?

丁程鑫摇摇头,拿起手边的银质汤勺,舀了一口芦笋汤

温度刚刚好,带着点淡淡的奶油香,不像他印象中那种冰冷的清肠汤

丁程鑫这个汤……

马嘉祺我加了牛奶

马嘉祺立刻接话,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像怕他不满意,手指却攥紧了桌布,把那片真丝捏出几道褶子

马嘉祺你胃不好,喝不了冷的

马嘉祺我爸以前罚我喝那个,我知道难喝,所以……

他没说完,丁程鑫却突然懂了

这个从小被规训着“不许哭”“不许犯错”的人,正笨拙地把自己受过的苦,一点点从他这里剔除掉,却又用另一种方式,把自己套牢

丁程鑫马嘉祺

丁程鑫放下汤勺,看着对面的人,声音有点哑

丁程鑫你不用这样的

马嘉祺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笑了,只是笑意没到眼底,像蒙了层雾

马嘉祺不这样,你会留下吗?

他拿起那把银质餐刀,用指尖轻轻刮过刃口,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在切割什么无形的东西

马嘉祺丁程鑫,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就只能记住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马嘉祺不然你跑了,我怎么办?

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可最后那个“怎么办”,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像在说“你跑了,我就毁了这个世界”

丁程鑫看着他手里的餐刀,突然发现那上面的缠枝莲花纹,和自己小时候戴过的长命锁上的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这人连这种细节都记得

记得他的好,也记得怎么让他疼

丁程鑫我不跑

丁程鑫听见自己说,声音有点哑

丁程鑫至少现在不跑

马嘉祺猛地抬起头,眼里的光亮得惊人,像突然被点燃的星火,却又带着点疯狂的灼热

他没说话,只是抽过一张餐巾纸,小心翼翼地把丁程鑫用过的那把小餐刀擦了又擦,连刃口的缝隙都没放过,然后对折,再对折,直到那把刀被裹成个小小的方块,才珍而重之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贴着心口的位置

马嘉祺那我们慢慢吃

他重新拿起自己的刀叉,切牛排的动作却快了些,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呼吸也乱了半拍

马嘉祺吃完我给你削苹果

丁程鑫“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喝汤

芦笋的清香混着牛奶的甜,在舌尖慢慢散开,却总觉得有点发苦

餐厅里很安静,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响,和马嘉祺偶尔递过来的一句

马嘉祺多吃点

可那目光里的占有欲,像水一样漫上来,没过脚踝,有点凉

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橘色光,渐渐变成了深紫

丁程鑫看着桌上的银质餐具,突然觉得它们好像没那么冰冷了……

或许是因为握着它们的人,掌心总是热的

可那热度,烫得人有点疼……

他知道自己刚才那句“不跑”,像给马嘉祺吃了颗定心丸,却也像给自己套了个更软的枷锁

心底那个“逃出去”的念头,还在悄悄发芽,只是暂时被这片刻的温暖压了下去,像埋在土里的种子,等着某个时机破土而出

而马嘉祺口袋里的那把小餐刀,被餐巾纸裹着,正贴着他的心跳,一点点变得温热

就像他藏在心底的那句话,带着点甜,又带着点狠:

……

丁程鑫,就算是囚笼,我也要给你镶上金边,再把钥匙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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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叉是规训的骨

银刃切开菲力肌理

方知有些“食物”,该用疼痛浇灌

……

他咬牛排的垂眸

与天台护栏上攥我腕的弧度重叠——

最完美的“猎物”,抗拒里藏着臣服余韵

……

刀叉第三次划破他领口,血渗暗纹,像当年糖纸甜腥,教我甘愿溺死这窒息

你的鲜血,是世界上最纯净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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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霙子(作者)因为剧情需要,所以有些就是东西必须按照文章中的来走,就比如说现实中他们的家庭是什么样,但是在这个文章中的情况是完全相反的

梦霙子(作者)这篇文整体的走向是偏阴暗一点的,有一点点的压抑,如果有一点接受不了或者看不得的,就请不要继续往下看了

梦霙子(作者)后期回忆中的校园时期会相对于更加压抑一点,但是现在才更到第四章,主要回忆部分还要在几十章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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