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妃想利用安比槐拉安陵容下马,结果安比槐先死了,她的计划不能进行下去,气得要死,一连三日,翊坤宫摔瓷器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从门口路过,还能听到华妃训斥人的声音,那叫一个娇纵跋扈啊。
年羹尧派人把书信送回紫禁城以后,在松阳县没待上两天,也就回京了。
至此,华妃的计划彻底落空。
……
另一边,皇上担忧安陵容,连忙带着苏培盛去了钟粹宫,在钟粹宫宫门口遇到了前来给安陵容诊脉的太医,说是安陵容情绪激动,博尔济吉特贵人怕出事,连忙派了人去太医院传太医。
听完,皇上点头,“她倒是个细心的,有她陪着,容儿的情绪应该也会好一些。”
他的心到底都在安陵容身上,说了这句话,便大步流星地往寝殿走,钟太医擦了擦因为跑的太着急而热出的汗珠,紧跟在皇上身后。
“容儿,容儿”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句话用在皇上身上也是挺妥帖的,人还没进门呢,就开始叫安陵容,不知情的,还以为安陵容快死了呢。
听到皇上的声音,敏玉小幅度撇了撇嘴,来的倒挺快,对陵容,应该是有几分真情吧,就是不知道,这情意能维持多久。
“嫔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也没分给敏玉注意力,一屁股坐到床上,抓着安陵容的手,紧紧握着。
满不在意的说了句“起来吧”。。
“容儿,朕刚听苏培盛说了这个噩耗,朕”
看着安陵容红肿的眼睛,皇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恰逢这时,钟太医拎着药箱过来了,皇上赶紧招呼钟太医,让他给安陵容诊脉。
这孩子是他和容儿的第一个孩子,他已经期待许久了,可千万不能出事。
安比槐刚死,孩子若是再出事,那容儿,皇上真是不敢往下想,他害怕。
好在并未有什么事,只是情绪太激动,喝杯参茶平静一下情绪,仔细照顾着,情绪不要有太大的起伏就好了。
没事就好,皇上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松了一口气。
想和安陵容说体己话,但这屋里都是人,皇上紧握着安陵容的手,侧头看向守在一旁的敏玉等人。
“你们都出去。”
“是。”
敏玉看了一眼安陵容,见她只是小声啜泣,虽担心,可皇上都下令了,她也不好继续留在这儿,而且把他们赶走,必然是有话和陵容说,他们待在这儿,倒是成电灯泡了。
想着,敏玉带着素蓉等人出去了,但也不敢走太远,就在殿外等着。
……
“容儿,你父亲的事,朕都听说了,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你也不要太难过,何况,朕听说他去的很平静,并未受苦,容儿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
温柔小心呵护的语气,让安陵容听的更想哭了,眼眶酸涩地很,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掉在皇上手背上,只觉得一阵灼烧感传来。
“皇上,我父亲没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给嫔妾撑腰了,还有嫔妾母亲,她疾病缠身,没有父亲,谁还能照顾母亲,母亲年事已高,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让皇上心疼的紧,赶紧把人拉入怀中,紧紧抱着,轻声安抚着。
安陵容在他怀中抽噎着,眼泪汪汪,可眼底,哪有悲伤的情绪。
安比槐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利用此事,把安母从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接出来,来了京城,她才好照顾。
